十万斤货,走陆路和路成本多少?”
“陆路约十五两银,但需要十天时间,路约二十两银,需要三天时间。”温仁报了运费,这让朱由检稍微舒心了不少。
他本以为这运费收的有些了,但实际看来是差不多的。
毕竟对于火车来说,四个时辰就能从天津到京城,这过程里节省的时间能让不少商人少受苦。
不过尽如此,货价依旧还是定得有些,因此朱由检开:
“每车的利定在十两银就足够了,让一些利不是坏事。”
“殿仁慈……”温仁闻言,当即拍了拍朱由检的屁,倒是朱由检继续说:
“煤炭的价格若是随着开采而跌,车票价格也跟着跌,总之客运不赚,货运少赚。”
“官领令旨……”温仁作揖应,朱由检也继续向他问了关于其他几条铁路的状况。
总的来说,每条铁路都在有条不紊的修建,基本是前面路基稳固之后,后续的枕木铁轨就跟上了。
工为此专门照朱由检的话,成立了一个铁路司,并且铁路司招募了不少固定的工人。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工钱也很低,那就是每个人看每里铁路,每日十文,一月三百文的月俸。
虽说很低,但基本招募的也是年纪大了的人。
工不需要他们和企图偷盗铁轨的人搏斗,只需要他们响木哨,放响箭就足够了。
驿站已经转变为了铁站,每个站有一伍铁兵,每隔十里一站。
普通人想来偷铁轨,需要花费不少力,毕竟这些铁轨都是固定好的。
他们浪费的时间,早就足够铁兵来抓捕他们了。
为了九条铁路,铁路司预计会募工两万人,驻扎三营铁兵。
朱由检听后微微颌首,接着说:“铁兵和工人可以用来安置一些伤残的士卒。”
“殿仁善……”温仁再度拍了拍屁,不过这次朱由检没有和他废话:
“无事就退吧。”
“还有一些……”温仁连忙作揖,紧接着说:
“各省的府修建速度都很快,至今年冬月,朝廷合计修建府四千六百里,铁路路基三千五百里,铁轨铺设一千二百里。”
“知了……”
温仁在汇报,但结束后朱由检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
“官告退……”见朱由检没别的表态,温仁识趣的离去,承运殿也再度陷了安静,只剩了朱由检理奏疏的声音。
大概是过了三个时辰左右,脚步声重新响起,而来的人却是拿着厚厚文册的曹化淳。
见到这一幕,朱由检也知曹化淳是来汇总的,因此放了朱笔。
“殿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