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什么事也没有，别怕。”

        “哥哥……我要你……我要你……”

        我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你面痛了，不是吗？”

        “不痛……不痛……我要你！我要你！”

        “好，好，来……”

        尖锐的剧痛一瞬间冲上大脑。

        “疼吗？你看你都这么难受了——”

        “不要走……来……来……求你……”

        哀求与痛苦的泪混杂在一起，角。

        “你怎么了，云禄，怎么这么激动？”

        “我没事……只是受不了……快来，哥哥……”

        “什么受不了？”

        我呜咽地摇着，双手抓着他的往压，让剧痛撕裂自己，这样就能盖过心中的不安。

        “云禄，别折磨自己！”

        “没事……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让我受着你……”

        “怎么了，乖乖，别哭……”

        “我不想你走……我不想你走……”

        “我没走，我就在这，我就在这呢，乖。”

        “明天你就要走了……明天……”

        “明天我还在这儿。”

        “不……你要走了……没有这样的时光了……我们两个人专属的时光……没有了……”

        “不，还有，永远都有，我永远都在你边。”

        “不，没有了！明天你要去接钟迪，然后我们要收拾行李，坐上车，离开这座城市，开始逃亡……”

        “嗯……”

        “我说得对不对？”泪了我的耳朵里，冰凉冰凉，“今晚就是最后一晚，过了今晚再也没有这样的二人世界，对不对？你要驾车，你要放哨，你要照顾我们每个人，保护我们每个人……你真好，哥哥，有你在我很安心，可是这样的时光再也没有了，对不对？”

        “不，不是那样……”

        “对不起，我太任了，你这么忙，你承担的东西已经很多了，你给我的关心已经很多了，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你，想要跟你更亲密……”

        “别哭，别哭，宝贝——”

        “我们不知前面的路怎么走，不知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对不对？我们只是在逃亡，赶路，不断地逃亡、赶路……我有一半的时间看着你的背影，哥哥，你知我有多想你……”

        “别哭了，乖，我就在这儿，我就在这儿……”

        “连跟人睡一个觉都是奢望……”

        “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带给你安定的生活，对不起……”

        “不要歉——”

        “对不起，云禄，你跟着我受苦了——”

        “不要歉，这是我的选择，是我心甘愿的，不要歉！”

        “好，对不……我不歉，这是我们的选择。”

        “对，我无怨无悔……哥哥，再来，再来……啊啊……对……嗯啊啊……到了……你把我填满了……”

        “云禄，不要难过，我永远跟你在一起，我们会有很多独的机会……”

        “哥哥，今晚就像偷来的一样，你知吗，好像我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一样，明天就要还回去……”

        “别这样说，云禄，这就是你的——”

        “啊啊，多少个日夜，多少个日夜，哥哥，你数过吗？我终于能跟你，只跟你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人，如此亲密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