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皱起眉，想再说两句反驳的话。

        “先生应该知，纸的重要吧？”

        朱炫又列举了，好几个格致知的例。

        朱炫又：“先生应该知火？”

        只要能帮朱炫纠正过来，方孝孺有信心，能培养一个，更好的学生来。

        倒也想看看，朱炫怎么解释。

        方孝孺听完了朱炫的话，脑海里思考片刻，反驳：“照殿的意思，天读书人，都不用读书，不需要明理，只能去格，找殿所说的规律，思想就能升华了？这样也能治国平天？”

        面对质问，朱炫没有生气，拿起放在书桌上的纸张。

        是朱炫所说的格，改变了他们可以读书的状态，否则他们看的书籍，还是那些很重很麻烦的竹简，那些书还很贵。

        “这也是以前的人，通过格，了火，皇爷爷才能利用火，赶走元蒙，恢复我们汉人江山，正是平天。”

        他对此，是很不屑的。

        “小弟，厉害啊！”

        “没有纸，就不会有书，我们能读圣贤书，全靠这些纸的应用。”

        朱允熥低声说。

        其他皇皇孙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朱炫一番话，几次反问，不仅问得方孝孺说不话来，也问得他们陷沉思。

        朱炫说：“格，穷至事之理，其极无不到也，在于推测事的原理，了解其本质，找到其规律，并且在这过程中，纠正人的行为，能让人的思想，达到某种程度的升华，还可以治国和平天。”

        朱炫解释：“纸正是我所说的，通过格来的产，以前的人，通过格，把木变成一张张纸，不仅方便书写，还方便知识的传播，能让我们好好读书，才有我们那么多读书人，先生觉得呢？”

        可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只是走上了歪路，所想的理，全是歪理。

        除了这样，他想不其他解释。

        朱松和朱炫对视了一，都能看到对方神里的茫然。

        这样听起来，似乎又很有理。

        “甚至我们的衣着和行……”

        众人：“……”

        “另外还有农事，以前的人，通过格，为我们留了丰富的农业生产经验，让我们可以吃饱饭，农业与国家本有关，这便是治国的方法之一。”

        后人都领悟不了，并非后人不行，而是朱之后的读书人，只盯着格穷理四个字去领悟。

        方孝孺觉得朱炫还是很有潜力的，想法也很多，聪明伶俐，能领悟那么多歪理。

        “圣人的言论，是留给后人领悟，只是我们后来人，至今还领悟不到格穷理。”

了。

        方孝孺自然知其重要，反问：“这和小皇孙所说的格，有什么关系？”

        现在一本书，价格便宜，即使普通人都能买得起。

        方孝孺：“……”

        方孝孺只能这么说。

        把这些说完了，方孝孺陷沉默。

        朱炫最后又：“先生教了我那么多理，我也有一些东西，想教给先生，那便是知行合一，吾心之良知，希望先生可以悟透其中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