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方孝孺很久没听到过,有人敢质疑说是自己错了,还是一个七岁的孩zi这么说,想到朱炫那些歪理,他心里又有气,生气地问dao:“那我错在何chu1?”
“先生刚才说的,就是格wu穷理。”
“先生应该看过,我所写的文章,基本是围绕格wu致知四个字展开,两者看似不同,但han义相差不大。”
“大概都是,推究事wu的原理法则,而总结为理xing知识。”
朱炫又说dao。
方孝孺冷哼dao:“你这是歪曲了圣贤传xia的dao理,只是把你那些,邪门歪dao的言论,生ying地套上一个格wu穷理的外壳,实则乱来。格wu穷理,可是朱zi所有思想中,jing1华所在,却被你如此歪曲,你这是在羞辱天xia读书人,羞辱圣贤。”
听到朱炫还敢用那些歪理,qiang行解释他们圣人的思想,方孝孺被气得满脸涨红。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重了。
在场的皇zi皇孙,只是看着他们。
也想不到,朱炫敢和方先生争辩,这已经是欺师灭祖了。
朱允熥很想把朱炫拉xia来,但是朱炫摆了摆手,让他们别guan自己。
积累了那么久的思想启蒙,他就要在今天,借用这个计划,走chu关键xing的一步,如果能击败方孝孺,等会还要去和皇爷爷对线。
把他们都击败了,全bu说服了,思想解放,就能前jin一大步,可以摆脱儒家的那一套束缚,摆脱禁锢人思想的八gu文。
把人的思想禁锢起来,对于统治者而言,确实是件好事,但前提是,这个国度是一个理想国,不会有外敌,也没有各种纷争,永远chu1在绝对平和的状态。
否则是zuo不到这些。
“先生认为,什么是格wu穷理?”
朱炫再一次问,继续对线xia去。
方孝孺觉得,今天必须好好地教训一xia这个熊孩zi,直接dao:“其无待于外,近之于复xing正心,广之于格wu穷理。”
停顿了片刻,他还要继续用自己的言论,把朱炫打败,可是刚要再说话,就听到朱炫继续问:“请问先生,格wu,应该如何格?穷理,世上还有多少理?”
程朱之后的文人,对于格wu穷理,其实没多少理解。
他们只会反复地研究,朱zi或者其他圣人,留xia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认为圣人的理,就在这些言语之中,不懂得怎么去格。
朱熹也只是,留xia这四个字就算了。
怎么格wu,怎么穷理,没有说明白。
导致方孝孺他们读书人,也只知dao格wu穷理,而得不到真正的方法.论,最后什么也格不chu来,却又以为,自己已经有所收获。
方孝孺张了张嘴,本想回答朱炫这个问题。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chu来。
因为不知dao怎么回答。
方孝孺发现,自己被朱炫问到了。
作为大本堂的先生,还是有名的大儒,竟然被一个七岁孩zi,问得答不chu来,方孝孺愣了好一会,因为朱zi真的没有把格wu穷理的方法传xia来。
他们后来的读书人,对这些算是完全不懂。
所有皇zi皇孙,看到这里也是惊讶的。
先生好像,不知dao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