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哈里不听话,大明完全可以集结骑兵,三五日之便可邀请哈里喝喝茶,如果是晚上,还可以办个炫彩的焰火晚会。
朱允炆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西疆都司应该监督布政使司,如果布政使司、府县官吏不作为、胡作为,都司可奏报京师。
“至今年一月,都司与卫所共动二百三十七次,其中镇压造反,平定地方五十二次,护送百姓、合三司维稳一百六十次,救灾二十五次。西疆整上渐趋稳定,并无大的问题。都司及卫所有能力镇守西疆。”
当初朱棣选择放走哈里这个俘虏,让其成为帖木儿帝国的王者是正确的,至少哈里是认真履行了约定,或者说,哈里在西疆省丢掉了再次与大明战斗的勇气。
袁岳低看了看文书,结微微抖动:“可是皇上,即便是驻守葱岭,也不需要在原练兵两万军士吧……”
朱允炆严肃地说:“在军队控制喀什后,曾继续向西葱岭(帕米尔原),八百军士,抵达乌孜别里山的只有六百八十,一百多军士亡于瘴气,此事你还记得吧?”
朱允炆微微摇:“葱岭不仅要征服,还要安排军士值守。朕知这样对军士来说很困难,但那里是大明的领土,自然就需要上日月旗,旗有大明军士镇守。”
“皇上,臣认为哈里若当真派遣使臣,朝廷可以给予其厚待。西疆省正在开拓丝绸之路,商业初有起,若帖木儿国大乱,反而不利丝绸之路打开,不利西方商人。”
整个西疆才十卫二十六所,还不到九万人,葱岭又不是至关重要的战略要地,苦寒冷,路难行,怎么都用不到两万军士,两千就差不多了。
朱允炆认可杨荣的想法:“赔偿事宜并非不可商榷,西疆稳定与发展于一切。事宜,还需看哈里使臣是否带来了诚意。”
以十倍之数,练兵葱岭,朱允炆到底意何为?
袁岳自然记得,那些军士并没有遭遇任何敌人,但在葱岭之后就如同中了诅咒,昏胀,呕吐,呼困难,疼痛,一些军士倒在地上,如何都起不来,最后莫名死亡。
朱允炆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杨士奇、杨荣也不由地放松许多。
杨荣谨慎地说。
“两万?”
朱允炆从桌案上一份文书,交给袁岳:“你看看。”
杨士奇、杨荣震惊不已。
袁岳有些犹豫,壮着胆言:“皇上,葱岭地带并无值守的必要,那里人迹罕至,冰原无数,常年积雪,不利行走。军队驻守葱岭东侧的石城、喀什等地,完全可以控制西疆土,也可为丝绸之路的商客提供休息之地。”
袁岳想起来一件事,指向舆图上的帖木儿帝国:“皇上,去年里,帖木儿国的哈里镇压了三起叛乱,稳固了自己的地位,并约定运送来了银两、粮、羊等,听闻哈里有派遣使臣至京师的想法,若该消息无误,其使臣很可能今年冬抵达京师。”
当地人说是怒了神明,军医说是原瘴气。
袁岳肃然领命。
为了避免军士伤亡,西疆都司并没有在葱岭深设置卫所,那里是大明的地盘,却没有人守护。
朱允炆坐了来,端起茶碗:“对待造反,不可姑息,该杀则杀。但务必清楚他们为何要造反,是朝廷政策不得民心,还是官吏苛责、欺辱百姓,亦或是有人枉法,致民无活路,绝不可镇压了之、一杀了之,此事并非是布政使司单独负责,你们都司也有督察责任。”
杨荣等人称是。
事实上,也由不得哈里不低,大明最远端是塔什,距离撒尔罕只有六百多里,隔着一条锡尔河。
疆总人的七成。剩余三成人,仍在招抚、迁移之中。”
袁岳接过,展开看去,只见容是关于原练兵的容,满是疑惑地看向朱允炆:“皇上,这是?”
不过哈里为了给大明赔款,加大了对国百姓与统治区域的压榨,激起了不少反抗,这也是实际存在的,此时哈里派遣使臣前来,恐怕是想商议赔偿延后、减免事宜。
朱允炆指了指舆图:“葱岭的瘴气,说到底是空气稀薄引起的呼不畅。我们的军士很少登临原地带,突然原,难免无法适应。但原地带必须适应,朕需要一支能适应原地带的悍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