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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平静地说:“没什么,就是家里缺少先生。”
此时,两名僧人从此路过。
朱允炆止住了话。
朱允炆了个手势,示意薛夏不要紧张,上前一步,回了个礼,:“只不过是仰慕古人笔法,想要瞻仰一二,不想书中只是言说《瘗鹤铭》在焦山,却无人提说《瘗鹤铭》已然沉江,写书之人,实在是误我啊。”
张博志也连连摇,还以为遇到一个有见识的年轻人,不料却只是一个浅薄之人。
或者是给搬走了?
惊雪谢过。
“先生?哈哈,你若真能打捞来《瘗鹤铭》,别说我们当先生,我们还有三五十个好友,一起给你当先生都没问题。”
“其实,若想要见到《瘗鹤铭》,也不是不可以……”
“在孙举文,这位是张博志。小兄弟来此观摩,想来是对书法也颇为了解吧?”
孙举文了,看向空的崖,目光中有些惋惜,:“传闻《瘗鹤铭》意会篆分,派兼南北,北宋黄庭曾言大字无过《瘗鹤铭》,小字无过《遗教经》。可以说《瘗鹤铭》是大字之祖,对后人书法影响深远。可惜未能一见,实在是痛惜至极。”
朱允炆敬佩前之人的意境,人家的心境已经超了的境界,不过自己是俗人,第一次来这里为的就是看碑刻,第二次来,还是一样的目的,只不过区别是上次有人收门票……
不过这样也好,先生嘛,多多益善。
朱允炆呵呵笑了笑,:“既如此,若我打捞来,两位可愿意替我一件事?”
朱允炆摆了摆手,否认:“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来这里,这也是第一次……不过那《瘗鹤铭》见不得,实在是有些可惜。”
“罢了,我们走!”
这可是长江,长江啊。
朱允炆喊住两人,询问:“敢问两位,《瘗鹤铭》可是在焦山?”
不远站着两个方巾儒士。
欧阳修曾评价《瘗鹤铭》:世以其难得,尤以为奇。
孙举文脸顿时难看起来。
“可惜,呵呵,这位小兄弟,《瘗鹤铭》丢失可不是可惜,而是痛惜。”
你怎么去摸?
朱允炆暗暗惋惜,很多人并不清楚《瘗鹤铭》的价值,但如果是学习书法的人,若连这个都不知,就和学历史的不知秦始皇差不多了。
张博志折扇一合,:“写书之人,怕是想让更多人来焦山一趟,只为来时意境,不为来时结果。若在书中写明了,除增世人叹外,又有何人会来此一观?”
孙举文、张博志拂袖,便要离去。
再说了,北宋末年掉去的,鬼知还在不在这个位置,万一冲刷到了其他地方,比如东海……你怎么去老打捞?
“毁了?不对啊,我记得明明是五块,还好好地拼着……”
在古代书法家看来,《瘗鹤铭》足以与《兰亭序》相媲。
朱允炆转看着激动的两人,:“简单,碑文落在江里了,找人捞来不就好了……”
一名僧人打量了朱允炆,:“回施主话,《瘗鹤铭》确实是焦山崖刻,是不过北宋末年,因雷击而毁,残片崩落江中,虽有人找寻过,却始终未见其踪迹。”
孙举文海。
孙举文、张博志止住了脚步,对视了一,转走向朱允炆,仔细打量一番。张博志问:“你想让我们什么事?”
孙举文、张博志惊讶不已,连忙问:“有何法?”
孙举文与张博志同时放声大笑。
收卷怀,孙举文肃然。
右侧之人略显富态,脸有些偏黑,手持折扇,自带清风。
“竖……”
朱允炆真为孙举文的朋友了一把冷汗,这都交的是什么破朋友,稀里糊涂被把人卖掉了还自鸣得意……
朱允炆询问。
朱允炆也不阻拦,只是轻声说:“难两位真的想要让《瘗鹤铭》沉睡江底八百年?”
左侧之人年过四十,四方脸,一正气,手持书卷,怡然自得。
宁妃好奇地看着朱允炆,待僧人走远,才低声:“夫君来过焦山碑林,见过《瘗鹤铭》?”
为了大教育战略,你们不坑谁坑……
孙举文转过,怒视朱允炆,:“江底无可打捞!我等无话可说!去休,去休!”
朱允炆看向江边方向,说。
“两位来这里,怕也是想要见到《瘗鹤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