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拿,县衙更是毫无抵抗,一切都行得极为顺利。
郁新被抓,这便是自己最大的收获。
至于黄澄、景清等人,一定是畏惧躲了起来,只要收拢了这一批难民,挨家挨搜寻,抓他们来并不难。
如今,大局已定!
瞿佑放心地走庭院,在十余人的护卫之,抵达了县衙门外,冷冷地看着绑在上的郁新、汤不平,一旁,已堆放起木柴。
“郁阁老,好久不见。”
瞿佑轻轻说。
郁新抬起,看着瞿佑,瞳孔微微一凝,吃惊地说:“古今先生竟然是你?瞿佑,瞿宗吉!”
瞿佑哈哈笑了起来,笑中满是快意。
郁新挣扎着,看着前白衣白帽的瞿佑,恨得咬牙切齿。
十年之前,瞿佑还是国监助教,但其文风过于绮艳骨,惹了不少是非,最终被国监祭酒宋讷打了一顿,赶了去。
郁新在国监见过瞿佑,虽是多年未见,但其面貌依旧,郁新还是一认了来。
“古今先生?呵呵,我可不这个称号。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我奉劝你一句,不想死,便弃暗投明,归顺于我。”
瞿佑招揽。
郁新哈哈笑了起来,:“弃暗投明?我本就是大明之人,何须再投明?你想要烧死我容易,可你不要忘记了,定远城还有我不少护卫!”
“他们已经跑了。”
瞿佑鄙视地看着郁新,:“大明军士如此不堪一击,只一动-乱,便蜂拥而逃。如此大明,不得人心,唯有我等负白莲,供奉弥勒之人,才可真正享受光明,沐浴红阳之光。”
“白莲,弥勒?!白莲教!你加了白莲教!”
郁新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对手是谁。
他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教派!
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
“白莲池的快活,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懂。既然你不顺从我等,那你就准备遗言吧。”
瞿佑冷冰冰地说。
郁新颓然地低,:“怪不得你能控这定远城,只是我不明白,你若不是古今,那谁是古今?”
“哈哈,古今先生的名讳,岂是你这等宵小恶徒能听闻的?郁新,你睁大看着吧,在天亮一缕光时,你会看到百姓都站在了我后,成为红阳的力量,杀了你们,我们还要夺取滁州,杀到南京!”
瞿佑面带疯狂之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