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如何生意的!”景清愤怒地说着,指了指米铺的门面,咬牙:“给我撞开门,本官倒要看看,他们是真没米了,还是不想发卖!”
“大人,这不妥吧……”
谢刚连忙说。
“有何不妥?若找不到足够的米,那从怀远来的百姓吃什么?你应知晓,县衙昨日又接纳了三千难民,如今从百姓家买来的米,还不够他们吃一天!再没有米,百姓吃不得东西,事就麻烦了!”
景清厉声说。
谢刚指了指米铺,叹息:“大人走了这么久,还没想明白吗?米铺,是真的没米了。”
景清看着谢刚,刚想说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顺着谢刚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了张氏米铺牌匾上,在牌匾之上,除了“张氏米铺”四个大字之后,还有四个小字:古今今古。
而在“古今今古”四个字外面,还镶嵌有边花。
这是一个徽记!
景清突然想了起来,十八米铺的牌匾之,似乎都有着同样一个徽记。
“看来,本官是买不到米了!”
景清眯着,脸凝重起来。
有人在控制米铺,在囤积米粮!
景清看向谢刚,尚未发问,便见谢刚微微摇,严肃地说:“大人,还请回衙。”
畏惧吗?
景清不知谢刚如此小心谨慎,是在害怕什么。
返回县衙,郁新看着空无所获的景清,并没有责备,反而似在预料之中,镇定地喝着茶。
“大人,有人在囤积米粮,我们已无办法买到粮。”景清怒气冲冲坐了来,端起一碗茶便:“不知大人是否知古今今古是何人?”
郁新眯着,:“古今今古?”
“没错,定远十八家米铺,皆刻有古今今古的徽记。对于此人份,主簿语焉不详,似有畏惧之心。”
景清很是不理解。
整个定远城,就知县吴才茂最大,现在吴才茂被关在了牢里,主簿还害怕谁去?在这个小小的定远城中,难还有比知县更大的官?
黄澄开说:“古今今古,倒像是我听闻过的一副对联。”
“什么对联?”
景清有些意外。
黄澄思索了,摇了摇,:“想不在哪里听闻过,只知对联是:今古今古今今古,古今古今古古今。”
景清也是文人,自然明白这种对联的意思,字面意思为:
今天过去了,就成了历史,历史延续来,也便是今天。
可景清品来品去,总觉这个对联的隐意思是:
你今天如此对我,改日我便如此对你。
再上横批: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