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一官员的底,那怀远的百姓就白死了!
朱允炆不清楚大明官场腐烂到了什么程度,但仅从怀远知县这件事来看,绝对不是怀远知县一个人的问题,很可能是塌方式的腐败。
朱允炆定了决心。
“没米了,去别家买吧。”
完全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帝王风采。
“宁知寸心里,蓄紫复红。臣妾愿皇上能知寸心颜,明察秋毫。”
恩慧撇了撇嘴,认为朱允炆打得没错。
景清带着人,到了张氏米铺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景清不由皱了皱眉,看了一旁的护卫,护卫上前便咚咚敲门。
恩慧嘴角带着几分笑意,深深看着朱允炆,起施礼:“皇上圣明,臣妾为大明有如此明君贺。”
恩慧款款撩裙,踏上小小兰舟。
“若是皇上日后启用廷杖,臣妾还会说……”
,不敢言说的羔羊。
“廷杖也是太祖之制……”
朱允炆笑登舟,解开绳索,拿起竹篙轻轻一撑,兰舟已动。
护卫看向景清,景清面阴寒,低沉着嗓音,对谢刚问:“还有吗?”
《大明律》是朱元璋推动实现的,他要求百官与百姓遵守,至于他自己,想遵守的时候就遵守,不想遵守的时候,谁也拦不住。
朱允炆郁闷,朱元璋是一个雄才大略的皇上,没错,可他没有法治观念啊。杀人的时候,问都不问,一刀切几万人都成了习惯。
里面的人不耐烦地回。
是时候了,自己可没耐心等什么三年或六年一次的考!
朱允炆翻白。
“你这是将朕的军啊,朕可不可以悔棋……”
“谁啊?”
凤阳府有问题,吏的问题也不小,加上李森本人是都察院之人,连带着说明都察院也了问题。
怀远隶属于凤阳府,凤阳府又是南直隶治,并没有布政使一级,而是直接对朝廷负责。
“朕可不敢与太祖比啊。罢了,朕决定了,废除廷杖,日后再不会现这种荒唐。”
无论是京官还是地方官,都来一次考吧。
“买米!”
铺里面传了中年人的声音。
恩慧秋眸左右灵动。
护卫喊。
朱允炆拍了眉。
定远。
朱允炆揽着恩慧纤柔的腰,走到边缘,:“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朕希望皇后,能多一些天真灿漫。”
“少来嘘,刚刚是谁说太祖之制的?”
恩慧见朱允炆走心结,轻轻一旋,:“落无悔,皇上,我们去摘莲蓬吧。”
“定远城的十八米铺,家家无米!本官很好奇,他
照朝廷规制,县衙文官考,需要州府考,考结果报送布政使司、察使司复查,复查之后,报送吏考功司,由考功司再次复。
需要整顿,那就整顿吧。
谢刚摇了摇,不安地说:“大人,这是最后一家了。”
好嘛,死一个知县,暴那么多问题。
今年必须考!
这也就意味着怀远知县,至少也要经过凤阳府、吏考功司双重考,而这两个地方,竟然都没有发现怀远知县的问题,在考功卷上,写的是“平常”的评语。
摆在自己面前的,不就是贪官污吏的问题?
看着被划红胳膊,冲着自己嗔怒的恩慧,朱允炆的心变得踏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