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冯忠将信将疑地应答,他担心年轻的龙骧上当。
“唯。”
粮为主,粮米转换为财怕是不易...”
“多谢先生提携。”龙骧故作激。
“军中将士的粮,每日会多发些么?”
“很有理。”冯忠轻轻,又突然补充:“云起常有论,不知对主公称帝这件事,有何言说?”
龙骧说完最后那句,突然微微一颤,心中萌生些想法,既然袁术作死迟早要完,自己应该早打算。
或许与韩胤“同合污”,用坑袁术得来的资本过渡,还是个还不错的方案。
韩胤住龙骧的手,轻声:“此去徐州先是说媒,云起到心中有数即可,等了邳合韩某行事,次寿就有收获了。”
未时左右,韩胤被安排去面见吕布,而龙骧与从留在驿馆等待。
龙骧摇笑:“主公之意,旁人何知?不过以吾愚见,刘备与曹有旧,而吕布与曹交恶,主公因恨曹,故而亦恨刘备。”
“先生不怕吕布和主公说破?那时我们必死无葬之地。”龙骧突又眉紧蹙。
“好了,现在我们先去休息,等明天到了邳再说。”
龙骧跟着韩胤走回休息,刚坐冯忠就靠了过来,并用蚊蝇般声音追问:“云起,他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交待到了邳,要合他行事。”龙骧敷衍。
“忠叔,现在才未时,怎么就在说梦话?”
次日上午,韩胤使团抵达邳,被安顿在驿馆休息。
冯忠望着邳城,那湛蓝的天空,叹息:“世间的事真是奇妙,上个月我们还在淮阴与刘备作战,曾无数次幻想怎么打邳,没想到现在竟被人迎来。”
“同样是徐州之主,主公对于刘备和吕布,态度居然完全相反,你脑瓜灵活些,知是为什么吗?”冯忠傻傻地看着龙骧。
“究竟怎么?”龙骧抱拳低追问。
龙骧现在要估计从与众人家眷,没办法跟刘备到浪,现在只能想别的办法苟去。
“呵...忠叔随意说说,看来无论谁当天,咱们的日都一样...”
“云起果真是聪明人,不过到底年轻阅历浅,无论那吕布要粮或要,最终不也自我?你想要金银、布匹并非难事,韩某列在礼单上便是。”韩胤捋须会心一笑。
韩胤跟着冷哼:“你以为主公真想与吕布联姻?无非是称帝要寻求外支持而已,将来必定还会交恶的,咱们只要稍稍动些手脚,就能安心拿走一分聘礼,一定会神不知鬼不觉。”
最合适的主公是刘备,但要等去了荆州才相对稳定,可那是官渡之战后面的事。
龙骧闻言一愣,上摇说:“吾岂敢乱语?不过主公无论称帝与否,我等仍是当兵吃粮,不会有任何改变。”
“那是当然,求人不如求己...”
“所以战争不是一切。”龙骧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