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chui动韩胤的八字须,从龙骧的角度看去。
那完全是个奸人模样,联想起之前桥蕤、冯忠的警示,龙骧心中立刻打起鼓来。
这厮该不会要我行刺吕布?就是许xia江山zuo酬劳,龙骧也不敢接这个活儿。
“未知先生有何大事?末将深恐年轻力有不逮...”
龙骧吞了吞koushui,他故作紧张地看着韩胤,表现chu了年轻人应有的样zi。
韩胤捋着山羊须,微笑着说dao:
“龙曲侯不必过谦,你的qing况我详细了解过,否则也不会让你随行...”
听完韩胤奇怪的话,龙骧丈二和尚摸不着tou脑,他一脸迷惘地看着对方,心说自己不过是小小曲侯,平日里表现得那么低调,这样也能被盯上?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龙曲侯从军时日虽短,但曲xia的两百将士,皆是汝父昔日旧bu,必定对忠心耿耿,此事并没有多大风险,只需要胆大些即可,云起在战场上能单骑退张飞,想来胆量非小,汝乃最佳人选。”韩胤望着龙骧,意味深长地补充。
这厮还真调查了自己,龙骧此时有种被看光的gan觉,他旋即皱眉追问:“先生所言究竟何事?”
听到此chu1,韩胤敛起笑容,小声说dao:“主公让韩某去xia邳说媒,云起想不想打这聘礼的主意?”
“啊这...”
龙骧突然shenti一僵,心说你神神秘秘铺垫半天,原来打的坑‘公司’的主意,这剧本简直不要太熟。
“那吕布边地武夫chushen,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索要的聘礼必不会太狠,到时回寿chun我们多报些,xia聘时再少送些给吕布,一来二去不就是场富贵么?事成之后我们分了便是,到时便有本钱买田娶妻,岂不mei哉?”韩胤小声daochu自己计划。
龙骧听得满脸惊se,心dao韩胤这厮如此熟练,估计还不是第一次gan1这种事,属于是坑完甲方坑乙方,要是这厮shen在未来世界,也必定是个脑满changfei的人wu。
袁术有这一帮‘卧龙凤chu3’辅佐,何愁‘霸业’不成?
“咳咳,这也太...万一被主公发现...”龙骧连忙猛吞koushui,故作惊慌踌躇。
韩胤双手背在shen后,冷哼:“在战场上杀敌立功,提着脑袋从军十数年,也未必能得到这场富贵,韩某可听说上次从征,你的曲bu没拿到半分战功,吾观云起是聪明人,应该知dao怎么选...”
龙骧一声傻笑,心说这厮打听得真细,跟着意味深长地问:“先生何以笃定末将会同意?就不怕末将回去转告桥将军?”
“嗯?哈哈哈...”韩胤先是仰tou大笑,随后低tou说dao:“无凭无据的事,即便回到寿chun对质,你认为主公会相信谁?更何况你得为将士们家人考虑,得罪韩某可是不划算的...”
韩胤自恃袁术chong臣,gen本不惧一小小曲侯,他之所以选择龙骧,主要是因其chushen和年龄,觉得更容易被控制。
龙骧ma上陪笑脸:“适才相戏尔,先生请勿见怪,只是徐州近年来多战多灾,吕布新得徐州必然缺粮,索要的聘礼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