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珠转了转,满脸狐疑:“七郎该不会是想与父亲说我前些日去给顾姑娘捧场的事罢?”
“怎么会?”
沈毅眨了眨睛,问:“师兄,他娘是?”
“姓杨。”
赵二这才咳嗽了一声,伸手拉着沈毅的袖,笑着说:“咱们兄弟的事以后再说,一起去迎一迎父亲罢。”
赵二这才满意的了,笑着说:“这样为兄就放心了,说起来那天七郎你走之后,为兄还与顾姑娘搭上了几句话,聊的颇为投机,只差一些,为兄就可以成为顾姑娘幕之宾了!”
人敢惹,不知是不是真的,所以来跟师兄请教请教。”
他看着赵蓟州,狐疑:“师兄该不是用我去跟顾姑娘搭话了罢?”
写这种稿,是有风险的,毕竟杨相国执掌朝政这么多年,天知朝廷里有多少他的耳目,里又有多少朝廷的耳目,虽然邸报司声声说会帮沈毅保密,但是沈毅并不觉得这个新建成的邸报司,会多么多么滴不漏。
听到这里,沈毅总算是明白了。
“无人敢惹?”
“师兄想到哪里去了?”
沈毅微微摇,哑然一笑:“那日我没有去过秦淮河,更不知师兄在意楼的事。”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前院赵家家丁的声音传来。
合着是杨敬宗的外孙!
问明白这件事之后,里的意思就非常明显了。
赵蓟州不屑的哼了一声,开:“他祖父早年是吏侍郎,在朝廷里的确颇有些影响力,可是老侍郎十几年前就上书致仕,到如今再的茶也都凉的差不多了,陈家后继无人,他…”
那就是往老杨脸上抹灰。
说到这里,赵二声音小了一些,低哼:“这个陈尚,要是靠本家的势力,现在在建康城里恐怕连大气都不敢,只是他命好,父族靠不住了还有母族,不止有好爹,还有个好娘,因此到现在还能有几分神气。”
见沈毅站在自己面前沉思不语,赵蓟州伸手挠了挠,然后对沈毅笑:“七郎方才是说来请为兄喝酒的,怎么站在这里不动了?趁现在父亲还没有回来,咱们兄弟赶紧门,再晚一些恐怕就不好去了!”
这一,换成沈毅皱眉了。
沈毅站在原地,对着赵蓟州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师兄,本来今天来的确是请你喝酒的,但是小弟突然有些事,一会儿要当面与赵师伯禀报,恐怕今天是不去了。”
赵蓟州看了一沈毅,开:“建康城里最大的那个杨。”
赵二瞪大了睛,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他脯拍的震天响,叫嚷:“你把为兄看得也太小了,为兄在建康厮混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
其实这件事本并不难懂,只要是建康人,就可以一看其中的关窍,只是沈毅并不是建康人,对于建康的事也不熟悉,因此才需要来问赵二。
“老爷回府了!”
杨敬宗虽然在朝堂上已经显颓势,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老的影响力依旧非常之大,现在沈毅去替皇帝开这舆论的第一枪,日后小皇帝顺利清除了杨敬宗极其党羽还好,若是小皇帝不是杨老的对手,到时候沈毅说不定就会被推来,替皇帝背这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