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横波唱“秦淮无语话斜阳”,沈毅并没有特别意外。
因为青楼女zi谱曲唱诗唱词,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qing,甚至还有这些青楼女zi写完谱zi之后,再请当世的一些chu了名的文人词人填词,不少词其实就是这么来的。
娼与ji毕竟是不同的,一些chu了名的ji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理解为是这个时代音乐创作人中的一bu分。
沈毅抄的这首“秦淮无语话斜阳”,本shen就是桃花扇里的一段唱词,只不过是一段唱词的上半阙,很适合用来谱曲唱chu来。
事实上,早在沈毅写完这几句之后没几天,秦淮河就有ji女用这几句唱词唱chu来了。
不过赵蓟州却颇为兴奋,伸手拍着沈毅的肩膀。
“七郎七郎,顾姑娘唱你写的诗了!”
他回tou看向沈毅,两只yan睛里都是兴奋的光芒:“稍候花魁大会散了,我领你去拜访顾姑娘,她如果知dao这首诗是你写的,说不定会对你青yan相加,到时候愿意ru你门中也说不定!”
沈毅无语了。
他看向赵二,苦笑了一声:“师兄,你不是喜huan这位顾姑娘么,想要纳她为妾么,怎么又扯上我了?”
“害。”
赵蓟州很是shuang朗的笑了笑,开koudao:“再怎么喜huan,也不能qiang求人家不是?再说了,一介风尘女zi,咱们兄弟谁纳jin门不是一样?”
听到他这番话,沈毅才明白了赵二心中所想。
他对这位顾姑娘,并没有什么ganqing,之所以表现的有些狂re,更多的其实是因为是顾横波的名气,把这位秦淮名ji纳回家zuo妾,传chu去对于赵二来说,是一件很有面zi的事qing。
而且…小妾这东西,是可以当成礼wu送人的。
听赵二这意思,是让沈毅去泡这位花魁,泡到手了之后,过段时间再送给他稀罕稀罕…
这种事qing,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或者说对于这个时代的士大夫来说,并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qing,也与dao德层面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沈毅却听得直摇tou,他叹了kou气,从椅zi上站了起来,对着赵二拱手dao:“师兄,今天花魁大会也看了,天se不早,小弟这就回去了。”
赵蓟州有些诧异,他抬tou看向沈毅,开koudao:“到了chun意楼,哪有不在这过夜的?”
他对着沈毅挤了挤yan睛,开koudao:“七郎你放心,那几个ding尖的清倌人不好搞,但是给你找个清白姑娘侍寝,一dian问题都没有,今天天se已经很晚了,你就睡在这里,一切开销都算在哥哥shen上就是!”
沈毅还是摇tou。
倒不是说他假正经,只是他这个shenti还是童男,实在是不想把第一次,用在风尘女zishen上。
倒也不是看不起风尘女zi,只是沈毅还是想找个qing投意合的,这样自然一些,不至于太别扭。
见沈毅jian持要走,赵二也没有办法,只能摇了摇tou,叹息dao:“难怪我爹那么喜huan七郎,七郎你这个xingzi,与他老人家几乎一模一样,天se已经晚了,这样罢,我找人送你回去。”
沈毅微笑diantou,开koudao:“多谢师兄,哪天得空了,小弟请你吃饭。”
“好。”
赵二眯着yan睛笑了笑:“我等七郎请客。”
………………
沈毅离开chun意楼的时候,天se已经很晚了,好在有赵蓟州带着的家丁,一路把他送到了家门kou,因为天se已经很晚,两个小丫鬟都已经睡了,敲了好几次门之后,大丫鬟青儿才过来给他开了门。
回到家之后,因为在外面折腾了一整天,沈毅简单洗漱了一番,便躺在床上睡了。
次日早上醒来,因为深秋到来,建康城气温骤降,沈毅就带着两个小丫鬟一起,到东市街买几件厚衣裳过冬。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