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村长:“顾老哥说得是,我会跟村里人说的,让他们在村里巡一巡,别让陌生人随意村,等邹县丞死了再说。”
顾锦里把好的解药用调开后,把家里人喊来,让他们一人喝了一杯,喝完后,把解药发给他们:“都拿着,记着三天吃一次。毒药也拿着,遇到危险就撒毒药,不能手。”
何村长跟三爷爷说了一通话后,起离开了。
三爷爷问:“事闹得这般大,县令大人是咋说的?”
“我堂叔家的老大老二全都没了。当时老大新婚,还没留个种,就让老二先去服徭役,说是死了,路远难运尸首,就地给埋了,只给堂叔家带回来一套老二的破衣服。”
又叹一句:“许县令是个好官,都快调任了还帮着咱们审这案。”
程哥儿:“二,我也记住了。”
顾锦里笑了,掐掐他的小脸笑:“乖。”
“还有陆家那边的,连陆甜丫的一个叔爷都被卖了!哼,那还是陆老爷的堂兄弟,邹县丞都卖,真真是陆家的报应。”
何村长是刚从县城回来,还记得县城里乌泱泱的农人,一个个是又哭又骂的,他想起来都怕。幸亏有姜县尉带人拦着,要不真会事。
官家给的牌,只要合围的事能成,匪落网后,他们就安全了,不用担心匪会从秦家兄弟的上摸到村里来作恶。
三爷爷听得:“合该这样,这事儿已经不是田福县的事儿,而是整个河安府的事儿。”
当天傍晚,何村长就带着何大桩他们从县城回来,一回来就跑到村尾跟三爷爷说县城里的事儿:“遭瘟的邹县丞,真真是恶毒得可以,竟贩卖良民的事儿,卖得还很多,听说足足卖了六七百人。丧尽天良的,这卖的都是服徭役的男丁,个个都是家里的梁,这害了多少人家啊!”
接来的几天,整个田福县还是闹哄哄的,许县令是焦烂额的撑着。
何村长:“老也是没想到啊,以往只觉得许县令胆小如鼠,不敢得罪人,没成想,临走之前竟是英勇了一把。”
崔氏很害怕,却仅仅抓着药包跟程哥儿的手:“嗯,娘记住了。”
在府城衙门来人的时候,有一伙人也从府城赶来,却没有去田福县县城,而是直奔榆树村。
梁知府收到许县令的信后,是吓得不轻,立刻派人赶来田福县,帮着许县令理邹县丞贩卖良民的事儿。
临走之前,三爷爷提醒他:“邹县丞的事儿闹得整个田福县不得安宁,咱们村里也该惊醒些,免得有混趁乱混村里作恶。”
何村长:“县令大人说了,这事儿太大,他不了主,得上报知府衙门,过几天知府衙门会派人来查,到时候会给咱们一个说话。”
何村长大骂了邹县丞两刻钟,骂累了才停。
“几年后,老大去服徭役,又说死了。我堂叔得到消息,是一气没上来,就这么过去了,幸亏老大有个儿,要不就成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