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旗看得皱眉,论起斥候的本事,三郎比二郎要厉害些。且三郎沉稳,他原本是想让三郎去的。
可在他们埋伏在县衙等人的时候,三郎却说让二郎去,他会zuo得比自己好。
秦三郎会帮秦二郎说话,有两个原因。
一是秦二郎求他了,说需要功劳升迁,要他帮忙。二是这伙shui匪太过心狠手辣,他担心村尾几家人会chu事,有他在,也能护着dian村尾的几家人。
要是二哥留xia,真有危险的时候,不会拼死护着几家人。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见我爹,把这里的事儿告诉他。这回得他老人家chuma了。”姜旗抹了一把脸,猫着shenzi离开。
想要把那伙shui匪给端了,他们需要兵,他爹是行伍chushen,有他chu面,他们才能借到兵。
姜旗不但见了姜县尉,还见了许县令,把今晚有人想要私闯县衙,被他们给挡回去的事qing说了。
许县令不蠢,听到这话就明白了:“是……是shui匪想要灭kou?”
姜旗diantou:“是,司兵所的人已经追过去了,到时候咱们可以顺藤摸瓜,找chushui匪的老巢,把淮shui上的shui匪给端了。”
许县令吓哭了,真的吓哭了,也不要什么脸面了,抓着姜旗的手dao:“姜兄,你可别冲动啊,会chu人命的。”
他就要调任,让他全须全尾的走人不成吗?为啥要这么坑他?
姜旗是知dao许县令的,是怕死也怕得罪人,当田福县县令这些年,他一天天没zuo啥事,就忙着和稀泥,给姜县尉和邹县丞zuo和事佬。
姜县尉对许县令有些愧疚,可事到如今,许县令想不guan也不成了。
他对许县令dao:“大人,这是造福百姓的大好事,您为官也是为了能造福百姓,这次的事qing虽然凶险,可只要咱们撑过这几天,找到shui匪老巢后,再请兵围剿,事qing就结了,您还能立上大功。”
“你可拉倒吧。你们可是坑死我了。”许县令蹲在地上抹yan泪:“我就是个文弱书生,考了十年才考上的功名,只想稳稳当当的zuo官,然后致仕回老家荣养。你们让我去zuo这种事,要是有个万一,我一家老小咋办?”
他闺女还没chu嫁呢,想想陆姨娘跟陆家女眷,死得多惨啊,要是shui匪报复,他媳妇和闺女咋办?
且老家的人都以他能zuo官为荣,他要是客死异乡,老家的亲人得哭死。
姜县尉跟着许县令蹲xia,劝dao:“xia官知dao大人的难chu1,您放心,姜旗他们已经派兵保护您家家眷,您一家老小不会chu事儿。”
田师爷觉得许县令很是丢脸,把他拽起来dao:“大人,事到如今您也没得选了,pei合姜大人他们行事才能渡过此劫。”
许县令怒瞪田师爷,真想削他一顿,都说了让他别蹚这趟浑shui,他偏不听,如今闹得jin退两难。
田师爷知dao这位同窗,虽说胆小怕死,可在正事上是从来不会han糊,赔着笑脸给他捧了杯温茶。
许县令接过,喝了一半后,放xia茶杯dao:“淮shui上的shui匪都多少年了,为啥没人去剿?还不是因为那伙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