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快别去扛活了,大事了,咱们得赶紧回村喊人!”
邵师爷听得激动不已,就差大喊一声好了……伪证,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证据是伪证呢。
邹县丞老神在在:“验过了?大人的师爷跟姜大虎验的吗?不说大人想要立功升官的事儿,单说姜大虎与本官有仇怨,他就没有资格验这些证据。即使验了,他说的话也不能作数。”
邹县丞淡然自若:“县令大人,您虽然是一县主官,却没有资格给本官判刑,这个案得府城衙门主。”
“我们村也有,我也得赶紧回去喊人。”
许县令被邹县丞说得气怒不已,抖着手,指着他:“邹江呈上来的证据衙门是验过的,大家皆认定是真的,你胆敢说是伪证。”
邹江看着额冒汗的许县令,知许县令是斗不过邹友廉的,他开说:“大人,只要您跟姜县尉、衙役班、刑名师爷、以及有经验的书吏查验过证,全认定证是真的之后,就能将被告之人收押。再把案件及其证上交府城衙门,由府城衙门接手调查即可,邹友廉为疑犯,虽有权质疑却无权涉大人办案。”
“诶诶,我们这就排队登记。”看闹的百姓立刻动了起来,有排队登记的,有匆匆离开的。
“唔唔唔!”邵师爷愤怒至极,瞪着杨班的侄儿,恨不得把他给踹死。
邹县丞睨着许县令,冷笑一声:“再说了,邹江呈上来的证据是伪证,本官无罪,本官是被陷害的!”
“我们村也有人去服徭役最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估摸着也是被邹友廉给卖了。不成,我们得回去找村长,让村里人赶紧赶来衙门。”
一时间,整个县城都轰动起来,全是奔走城回村找人的农人。
许县令见他们哭得凄惨,有动容,对他们:“你们放心,本官今天开堂审案,就是要找事真相,还百姓一个公。但审案不是一两天就能结果的事儿,邹友廉是官,即使证据确凿,案也要送去府城衙门,让府城衙门审过之后,才能治邹友廉的罪。”
又:“这样吧,你们家里要是有人去服徭役,且被告知已经死去,却没有尸首运回来的,可排队让衙役登记,衙门自会给你们调查。要是真被邹友廉卖了,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了,也得给咱们一尸。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算什么事儿?”
“县令大人,邹大人说得对,我们是被邹江制造的假证据陷害的,我们是无辜的!邹江他……”
许县令就怕这个,指着那些奔走的农人怒瞪着邹县丞:“邹友廉,你看看你的好事儿,如今是把整个田福县都给害了,作孽啊。”
田福县那么多村,估摸着很多村都有人去服徭役被卖的,乡农人又讲究个“你欺负我们村一个人,我们全村人就要来揍你”,要是所有村的男丁都扛着锄来衙门,他这日也不用过了。
邵师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名衙役用麻布团堵住嘴巴,无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