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爷听到这话,怒了,指着陈老嬷嬷:“你个老虔婆,我表姨祖母让你来是帮我们李家的,你却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思,真真是大欺主。不行,我要去找表姨祖母,让她把你这个老货……”
老家直接了书房,对祁先生:“二爷,问来了。”
李老爷一懵,问:“什么意思?”
“林事,不必骂他。老婆活到这个岁数,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陈老嬷嬷看向李四爷,又看向李老爷,笑:“只是,老婆既然吃着祁家的饭,受祁家的供养,那就要为祁家办事,没有睁睁看着祁家被远亲拖累的理。”
“老夫人历来慈悲,最是见不得一家被人拆散的事儿,李老爷是老夫人表的儿,一家亲戚,老夫人更不能看着自己的表外甥犯罪业。”
李三爷知这位老嬷嬷不好对付,思忖一会儿,赶忙上前几步,来到陈老嬷嬷面前,对着她深深一揖,说:“陈老嬷嬷恕罪,我四弟是无心之过,请您老莫要跟他一个小辈计较。”
李三爷:“正是小,托表姨祖母的福,小的媳妇、儿女、还有妹,都在逃荒路上活了来。”
这李三爷虽然是个庶,但一样是表小的亲孙,有一个能扶得起来的就成,余的李老爷跟李四爷,随便吧,有饭吃,不让他们饿死就行。
陈老嬷嬷一就看穿了李三爷的心思,但她跟祁老夫人确实是这么想的。
陈老嬷嬷看向祁先生,对他了。
祁老夫人并不是很在意这门远亲,就是念着当年表小的分,这才帮着李家。
陈老嬷嬷听到这话,了,夸了一句:“不错,三爷是个有本事的。”
他们如今是在河安府,要靠着祁家过活,只要有了祁老夫人的支持,他想夺取李家家业,不是难事。
既是站在二爷这边,那他就不能让李四爷作践陈老嬷嬷。
祁先生冷笑:“什么意思?自然是继续打李木他们,直到他们说李多福父的落为止。”
,那二爷秉公理就是,老夫人明白的。”
不多时,祁家老家带着一群人,押着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李木、房嬷嬷、李二喜来到书房院里。
姜还是老的辣,陈老嬷嬷一番话,说得合合理,又满是为李家好的意思,把李家父说得一愣一愣的。
祁老夫人很是信任陈老嬷嬷,而如今,陈老嬷嬷能说这话,那就是站在二爷这边。
祁先生会意,心总算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
李三爷听到这话,心喜不已,有陈老嬷嬷这话,那就表示,他能得到祁老夫人的支持。
祁先生大喜,赶忙问:“快说,李多福父被卖到那个矿上去了?”
而且……
“住!”林事怒喝一声,打断李四爷的话:“你这黄小,竟然敢对陈老嬷嬷这么说话。”
陈老嬷嬷看着李三爷,问他:“你是李家三爷?房里的媳妇跟儿女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