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guan家皱了皱沟壑深深的眉tou,dao:“是西北铁矿。”
“西北铁矿!”祁先生真是恨不得掐死李家父zi,竟是把人卖去了西北铁矿。
大楚有不少官矿,他们江淮有个江淮铜矿、江淮铁矿,一shui之隔的江南有个江南银矿,皆是需要人手开采的。
原本以为,李家父zi会把李多福父zi卖到最近的江淮铁矿去。没成想,竟是把人卖到了最远的西北铁矿,这是不把人折腾死不罢休啊。
“卖了几天了?”祁先生抱着希望问。
老guan家dao:“比那对母女卖得早些,今天是第五天。”
五天!
祁先生觉得自己脑袋发晕,已经五天了,这要是去追,得什么时候才能追得上?
且jin了官矿,是要到府衙去登记ru册的,想要再把人nongchu来,很麻烦。不但要靠关系,还要花大价钱,原本是二两银zi买jin去的一个人,想要再chu来,起码得要五十两。再加上除名、改册zi这些,没个一百两银zixia不来。
两人就是二百两。
但如今不是银zi的事儿,得赶紧去追,把人给追回来。
“老guan家,你赶紧带人去北面的乐安街姜宅,把李多福父zi的xia落告诉顾家人,让他们到府城衙门外等着,我这就去府城衙门问问,是谁把他们押走的?”
“是,老nu这就去。”老guan家说着,立刻带着xia人chu府,前往乐安街姜宅。
祁先生对陈老嬷嬷dao:“陈老嬷嬷,劳烦您老回去告诉我娘一声,我要chu门几天,等我回来后,再去向她老人家请罪。”
陈老嬷嬷站起shen,dao:“二爷放心去吧,老nu一定会好好伺候老夫人,等着二爷回来。”
祁先生交代完陈老嬷嬷,看向李家父zi,指着李老爷跟李四爷,冷笑连连,却是没说一句话。
少顷,祁先生转tou,冲着院zi里喊dao:“来人,把李家父zi请回客院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他们离开客院半步!”
“是。”院zi里,护院师傅已经带着几十个护院在等着,听到这话,冲jin书房,扭住李家父zi三人的双手。
李老爷看着shen材gao大,一个个满脸虬髯的护院,吓得脚都ruan了,冲着祁先生喊dao:“祁二,你这是ruan禁,你不过是个秀才,又不是衙门里的官老爷,你凭什么ruan禁我们?快放……唔唔唔!”
祁家护院们的动作很快,把一团棉布saijin李老爷的嘴巴里,他立刻说不chu话来。
李四爷原本也想叫唤,可看见自家老爹被堵住嘴巴,立刻吓得不敢说话,没几xia就被护院用绳zi捆住。
李三爷比较聪明,知dao李家已经败了,他如今能靠的只有祁家。
而他爹跟四弟得罪了祁家,他必须跟他们划清界限,等这事儿过去之后,他再好好的巴结祁家,让祁家帮他夺取李家的产业,zuo李家的当家人。
很快的,护院们就把李家父zi三人押回客院。
祁先生拿上自家大哥的帖zi、自己的私章、银票、两袋碎银zi,再带上四个xia人,离开书房,登上备好的ma车,一路向着河安府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