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愚
老实回应,紧接着又笑着说起了一些轻松地事:
「秋以来,各地了好几场雨,便是了三年的陕西、山西都连了好几场。」
「四川更是在孙巡抚惩戒贪官之后,全省了三日的大雨,连青草都长来了。」
「瞧这样,明年说不定会旱减退也说不定。」
刘若愚的话让朱由校疲惫的脸上了一抹笑容:
「若是旱能消退,朝廷倒是能腾手来收拾建虏了。」
「放任他们在儿五年时间了,听闻他们凭借番薯、蜀黍,已经勉自给自足了。」
「再放任去,恐怕老又要南叩关了。」
建虏毕竟让大明收获了几场大败,朱由校一直耿耿于怀也不奇怪,刘若愚心里清楚,因此也笑:
「明岁旱若是波及能控制在三省以,说不定无须万岁您开,殿便交上一份「平虏奏疏」了。」
「呵呵,倒也是……」朱由校笑着合上了一份奏疏,不过合上之余,他也想起了孙传庭,于是问:
「你刚才说孙传庭在四川砍了不少贪官?」
「是的万岁,七月以来,孙巡抚在夔州府、重庆府、潼川府、遵义府、泸州府、叙州府、永宁府、顺庆府收拾了大小四百余名贪官污吏,抄白银七十余万两,米麦一百六十余万石,所有钱粮尽数用在当地赈灾了。」刘若愚老实回答。
「这么多?」听到这数额,朱由校吃了一惊。
毕竟川东地区在大旱开始的时候,就被洪承畴以工代赈,充作军队民夫南交趾,并且在当地安居乐业了。
仔细算来,后续虽然从汉中迁了不少百姓,但川东百姓一直没有超过两百万。
八府之地,一百九十余万人,居然能被人贪墨七十余万两白银,一百六十余万米麦,这如何让人不震惊?
「牵扯了多少人?」
朱由校问了一句,而刘若愚也颔首回答:
「齐王府那边发给司礼监的奏疏里,好像是牵扯了三千多人,都发朔方府制造泥去了。」
「制造泥……」朱由校轻轻,又询问:
「孙传庭从去岁开始,一共抓了多少人?」
「回万岁,况婢不清楚,但听说是有三千多人了,牵扯了五万多人……」
刘若愚的一句话让朱由校稍微叹了一气:
「抓了这么多人,牵扯了这么多人,倒也难怪有这么多人盼着他离开。」
「是啊……」刘若愚也有些叹,而朱由校反问:「弟弟没什么安排吗?」
「除了前些日的安排,近来倒是没有什么安排。」刘若愚先回答了一句,随后又补充:
「近来顾阁老告病假在家休养了两个月,不知是不是对这件事不满。」
「……」听到这话,朱由校略微皱眉,他没有立回应刘若愚,而是低理了一份奏疏,然后才岔开话题:
「杨镐什么时候返京?」
「据说是冬月初三从汉城发,大概冬月十五抵达登州,不过殿没有令其返京,而是让他先回家过个年,然后准备册封他为伯爵。」
刘若愚的话若是让旁人听去,恐怕许多人都会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