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顾党,像不像之前的崔呈秀?」
「这群人……」
在他动刀之前,方从哲就看破了朱由检的想法,姚宗文和施凤来更是在冯铨的指引瞬间反。
「把这些奏疏都给我驳回,另外告诉满桂,别带给我瞎胡闹。」
最后展现来的效果就是这奏疏多番加急,甚至混合着西北的黄沙,就这样狼狈的现在了朱由检的案。
最少在阉党和魏忠贤这件事上,朱由检是玩砸了。
塘骑日夜狂奔,最终在九月初五的时候将奏疏送到了五军都督府。
「是,卑职知怎么回复了。」听到朱由检的话,陆文昭脸上难得笑容。
不过,不打也没事,反正他暂时也不想打,总之得声援一孙传庭,好歹也是以前的同袍。
不过满桂也清楚,就算要打,也不是北军都督府打,而是东军都督府和上直都督府要打。
不过听到自家弟弟轻轻松松驳回了奏疏后,他便整个人又放松了来。
事找事,孙传庭的事,朝廷会自己看着办。」
王乾询问,魏忠贤作答,二人一副局外人的吻。
作为被惩的老狗,这两条老狗估计最能以局外人的份,看清「顾党」的局势。
制造一个容易被控制的黑手套,并让对方背锅线,这种事并不简单。
朱由检在动刀,浙党却也不傻。
反正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西北缺了一个经略,北军都督府诸将请朝廷调一个经略来西北。
只是冷清归冷清,朱由检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冷清,低继续开始理奏疏了起来。
东北都不行,那就更别提西北了。
看着案上的五六份奏疏,满桂倍疼。
北军都督府上疏的事,着实让朱由校有些紧张,他害怕武将政。
「像,只不过顾秉谦这条老狗比崔呈秀聪明。」
这么一来、孙传庭没事了,北军都督府有战功捞了,京城那边也消停了,一举三得。
朱由检抬手将奏疏推向陆文昭,而陆文昭也为难:
他作揖之后缓缓退了去,而朱由检也趁机转看向了空的桌椅。
不过事实证明,只要主人不想动刀,那家中的鹰犬再怎么跋扈,也轮不到旁人惩。
有经略代表什么?代表有仗打啊!
阉党和魏忠贤,实际上在证明一件事。
李定国和朱慈燃今日被成德带去都察院了,没了他们两人的陪伴,这殿中倒是有些冷清。
在司礼监和廷的一亩三分地上,王乾和魏忠贤依旧得势。
「唉,面的人都这么说,我也不能专断独行,这奏疏你让人发往京城吧。」
虽然这样等同于是给满桂添了堵,但面的人也清楚,如果孙传庭真的重新以经略的份来西北,那满桂估计是第一个拍手叫好的人。
「殿、不给他们个说法,他们恐怕很难消停。」
朱由检不好把话说的太明,但这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了。
瞧着这份奏疏,朱由检也是无言以对。
坐在养心殿,经他手理的奏疏一摞,却是再没有一份弹劾孙传庭。
东北的建虏可是安生了好几年,再不打都要成了。
不过仔细想来,恐怕这也是西北这帮大老脑中,唯一能想的「妥善」借了。
他既没有利用魏忠贤的阉党来团结齐楚浙宣昆五党,也没有一气把阉党和齐楚浙宣昆五党消灭。
「是!」参军心知肚明,也跟着一脸为难的抱走奏疏,转而让塘骑八百里加急把奏疏送往五军都督府。
现在了满桂的案上。
把孙传庭调过来,不是打乌斯藏,还是打西域,打漠北,总之北军都督府能打的地方有很多。
自从阉党的崔呈秀在政治上倒台,魏忠贤和王乾也担惊受怕了好一阵。
这些奏疏有来自西宁的,也有来自肃州的,还有来自朔方和九原、五原的。
他这边事模棱两可,但传回里的消息却总是有定数的。
两人送一批奏疏,随后在乾清门不远闲聊。
魏忠贤、王乾站在养心殿外,刘若愚在殿伴驾,王安留守司礼监。
五军都督府留守的将领也没有耽误,在奏疏送抵的一秒,就让人把奏疏发往了齐王府。
之所以不打,还是因为朝廷的钱粮不足以支撑东北发动大战。
想到这里,满桂只能一脸为难的把奏疏推到了都督府参军的面前:
「难消停就让他们去种树,别没
到来,虽然朱由检是收拾了阉党和不少五党成员,但最终没达到把浙党彻底收拾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