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港的移民,基本都是从福建,广东迁移而来,仅仅福建一省,便迁移二百余万人,广东百余万人,其余各省不到百万人。
能迁移这么多人,虽说有朝廷力的原因,但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福建、广东两省许多百姓已经活不去了。
“到了,这些东西的产量翻了两倍不止。”
“两年前在到旧港时,旧港泥总产不过七百余万石,生铁产不过五百余万斤。”
“旧港七府之地,各种资源分为十份,南海、中山、三山、东山府各一份,吕宋府、旧港府、巨港府各两份。”
从天启四年十月到天启九年正月,四年三个月的时间,大明迁移了三百七十万人南旧港。
周奇朗一笑,而徐霞客受着脚的泥路,抬看了看泥路的风景,也不由笑:
或许他们本不敢想,他们所希望的数万万石,也不过就是后世百分之一的产量罢了,更想不到数万万斤的生铁,连后世钢铁产量的千分之一都无法达到。
“岛上没有土人吗?”徐霞客好奇询问,周奇则是:
“中山府一府十八县,每县只有十万石的额。”
只要皇帝不怕背负骂名,只要百姓愿意迁移,朝廷有钱粮,实际上移民实边也并不难。
“约三百七十万人了,不过据说从今年开始,迁移旧港的百姓数量,不能超过五十万人,多来的则是迁移前往南州和小西洋监察使司。”
如果能将它们各自再迁移三分之一的人来,那当地的百姓就可以过上很不错的日了。
“不知旧港有多少我大明百姓了?”
“自然是有的,只是比起它的广袤,上面的土人数量太过稀少。”
“从黄都督登陆南州,探查各大岛屿至今,两年时间里,这南州之地不过迁移二十四五万余人,大
看上去似乎可以到一人两亩,但实际上即便朱由检剪除了卫所豪,当地只有人百分之五的士绅依旧占据近四成的耕地。
“在之所以坦然,是因为相信这泥和生铁的产量会不断地提升。”
比如洪武年间就一气迁移百万百姓云南,而且走的还是陆路,前后花费的时间也不过八年。
“南州确实广袤,要前往此地,必须先前往东山府,然后从东山府南的扶南县乘船渡海五日,才能抵达南州北的北海县。”
周奇这话说的很乐观,而徐霞客也好奇:“这样不就无法用泥来发展民生了吗?周知县为何还如此坦然?”
“是啊!这也是在所愿。”周奇心生神往,双目之中似乎看到了十几年后大明鼎盛的场景。
“只因这矿产,泥,大多都是在这三个府生产,故而分的要多一些。”
天启九年,两省总在册分别是福建六百九十余万人,广东四百二十七万人,而田地分别是一千五百五十九万余亩,和九百二十四万亩。
若是没有迁移政策,的福建最少纸面近千万人,广东也最少六百万人。
可即便如此,哪怕能达到后世产量的百分之一,大明每年也能兴修起数万里的省、府。
憧憬许久,徐霞客回到了现实,询问着周奇,而周奇也不觉得这是什么秘密,笑着说:
可即便如此,福建、广东两地在天启七年以来遭遇大旱后,还是有人不断逃荒。
这仅仅是纸面,真正还有多少隐,这让人不得而知。
“对了,在虽然听闻南州广袤,但不知南州是什么况,周知县可以说说吗?”
“不过即便如此,中山府每年也能分得一八十余万石泥,近百万斤生铁。”
“倒是忘记主事不是燕山学府的人了。”
不意外,未来十年时间里,他们依旧还是移民的主力。
徐霞客对于南州十分兴趣,而见其好奇的周奇也乐于解释:
“不意外,这额如果不涨的话,未来十年估计所有分的泥和生铁都要用于修建府。”
这自然还不包括小西洋监察使司和南州的移民,如果加上这些地方,大概是迁移了三百九十万的程度。
“嗯?”周奇闻言看向徐霞客,又接着笑:
不难想象,当地的土地兼并和环境恶劣已经到达了何种恐怖的程度。
“倘若国朝能岁产数万万石泥和生铁,恐怕天人都能踩上这泥路了。”
哪怕几经迁移,但的福建,广东两省,依旧没有办法施展一人三亩地的政策,甚至连一人一亩地都很是艰难。
“不过南州虽然广袤,但适合居住的地方,只有东南和西南,以及东沿海地区。”
这不是说福建和广东有多少士绅豪,而是当地的人着实太多。
正是因为朝廷力,皇店船只足够,福建、广东百姓苦不堪言,因此大明才能保持每年近百万移民南的频率。
“主事您说说,若是再过几年,这些东西的产量又能有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