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风寒袭肺,又长途跋涉,哪怕骨再怎么壮实,三天怕是也康复不了,最快也需要十天。”
王肯堂的话,让昏昏沉沉的朱由检稍微清醒了片刻。
他看了一自己的桌案,只见桌案上摞起了一堆的军,应该都是五军都督府和皇送来的。
周的酸痛,让朱由检有些站不起来,他没想到一个风寒能让自己变成这样。
“军就暂时搁置,若是有北虏和建虏的消息,及时告诉我。”
说罢、朱由检眉一紧,显然十分难受。
王肯堂见状,当即捻针:“殿、恕老夫失礼了。”
说罢、王肯堂对着朱由检的合谷、列缺、足三里、委中、神门分别施针,随后用手三阴交,渐渐的朱由检也只觉得有一困意袭来,周的酸痛都慢慢消失,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朱由检昏睡过去后,王肯堂仍旧了一刻钟的时间,直到额满是大汗才停手看向了一脸关切的孙守法:
“三刻钟后针,如果殿醒了,立派人叫老夫。”
“好”孙守法连忙应,随后命人扶着疲力尽的王肯堂走大帐。
至于孙守法,他则是盘直接坐在了大帐,双目死死的盯着朱由检,生怕有人偷袭自家殿。
然而他也是人,哪里又能守多久?不过五六个时辰,他的上就开始了打架,整个人也摇摇晃晃。
不过每当这个时候,他都立惊醒,随后撑着继续守卫朱由检。
哪怕中途王肯堂恢复了力气,再度赶来施针,他都没有合上睛,全程盯得死死的。
只有骁骑卫指挥使曹猛前来接班的时候,他才躺在朱由检的榻,简陋的趴了一会。
只是当有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他立又惊醒看向了帐门,这让被他吓了好几次的曹猛连忙声:
“你个蛮就好好睡吧,一个时辰诈尸十二次,我看你是想吓死我。”
被曹猛骂了一嘴,作为后的人,虽然官职比曹猛,但孙守法还是着满是血丝的睛,老老实实的趴了。
不过这种老实也就持续了一刻钟,之后他又开始断断续续的诈尸,看的曹猛相当无奈。
最后、曹猛脆无视了这厮,等到孙守法彻底疲力尽后,他才松了一气。
然而不等他一气,闷雷般的鼾声立响起,曹猛意识就一脚踹了过去。
“回你营房睡去,别吵到殿!”
曹猛瞪了一孙守法,孙守法也迷迷糊糊的照他的话,踉踉跄跄返回了自己的营房,随后鼾声如雷。
接来的几天里,两人轮换班,而朱由检的病也稍稍好转了一些。
只可惜和王肯堂说的一样,到了第五天,朱由检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四肢无力不说,连步迈得大一都觉得。
“不能再休息了,京城那边若是长久不见到我返回,恐怕会生事端……”
“殿、再休息三天吧。”
“再休息三天就好,殿您就听损庵先生的话吧。”
军帐外、哪怕被人搀扶,朱由检执拗的要返回京城,而旁边的王肯堂也是好生劝阻,孙守法和曹猛也异同声的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