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朱常洵也发现了一不同。
“父王、看样我那皇兄对我们还算不错。”
不得不说、尽朱常洵和朱由校有仇,但是在明面的府邸营造上,朱由校并没有偷工减料,也没有使什么坏心。
他这么想着、而车也向里驶了二里长。
吴允中很隐晦的提醒,所谓叨扰、也不过就是不要欺压百姓罢了。
朱常洵逛了一圈,整座府邸可以说无可挑剔,即便皇的工匠亲自手,也难以设计和建造那么妙的建筑。
见自己不省心的老父亲还在甩脸,朱由菘只能连连向礼官员告罪,而吴允中等人也懒得和朱常洵一般见识。
从朱由检答应让他海外就藩之后,他对朱由检的看法就改变了许多,尤其是知朱由检一直在推动海外就藩的事后,他对朱由检更是有了一种说不清不明的官。
这时在车上的朱常洵和朱由菘就清楚的看到了一座比起其他亲王府还三尺,并且营造规模也多有逾越的庞大室。
由朱由校御笔所写的“齐王府”三个大字挂在牌匾上,别说室,就这块匾的规模,就比其他王府的大了三倍不止。
这六个王府,哪个不是一府抵他人几府的藩?
“待十日后诸王全抵达,届时万岁会为上直和北军都督府庆功,同时于太庙献俘,已诸王都要前去观礼,祭拜太祖皇帝。”
“那两个小不怀什么好心,尤其是朱由检那小。”
“世殿舟车劳顿,今日便好好休息吧,万岁有旨意,诸王在京中随意走动,只不过还是别太叨扰百姓。”
亲王和郡王岂不是成为了为齐王府看门的了?
但凡知朱由检上位和夺权的过程,哪怕是敌人也不得不叹一句“好亲王”。
“诸位请勿见怪,父王近日土不服,脾气有些暴躁古怪。”
“多谢吴侍郎,就是不知齐王何时返京?”朱由菘小心翼翼询问,而吴允中也回应:
不仅如此、齐王府的门有上直拱卫营的兵巡逻,看门护院,而其他王府却门可罗雀,只有先抵达的周王府、晋王府有十几名护卫守在门。
朱由菘倒是懂得礼数,虽然也是个小胖,但终归是王府嫡,礼节上比大多宗室弟好上太多。
说实在的,他恨得一直都是朱常洛和帮助朱常洛行国本之争的文臣,对于朱由校和朱由检,尽他嘴上经常挖苦,但毕竟不好意思和两个侄辈的人计较。
说白了、朱常洵众人和大明大分京官都有仇,能给他们好脸反倒是奇怪了。
朱常洵回应了一朱由菘,心里也有些暗恨起了朱常洛。
一想到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朱常洵只能忍住了怒气,走车后,没有一要理礼官员的意思,直接就走向了福王府。
“不过抵达后的当天最好是不要打扰齐王殿,听闻齐王殿舟车劳顿,路上染风寒,需要静养。”
赵王府、晋王府、楚王府、周王府、秦王府、福王府……
“多谢吴侍郎提醒。”朱由菘清楚了规矩,也回礼表示谢,而吴允中见状则是回礼之后,带着礼官员离开了百王城。
尽礼的官员说,王府的坐落和位置都是随意的,但从靠近齐王府的六座王府牌匾来看,阶级一直存在。
“今日一早,齐王府的人传消息,齐王殿已经抵达真定府了,想来五日便能抵达京城。”
只是在他们走后,一些周藩、赵藩、晋藩……还有许许多多已经抵达京城的宗室弟都走了王府,看了一福王府门的朱由菘。
朱常洵也是其中的一人,甚至有的时候他在想,如果朱由检和朱由菘互换一,或许他朱常洵也可以效仿成祖文皇帝靖难了。
这样的官,想必不止是他,应该说是所有亲王、郡王都有的一种官。
与着山文甲,十分锐的上直相比,他们可以说寒酸的让人不忍直视。
“忍……”
叹之余、大分人都觉得此时坐在龙椅上的那个皇帝十分命好。
他对着偷瞄他的其他宗室弟作揖行礼,随后才起走了福王府。
离开了旁人,朱由菘也卸了伪装,原本是值得叹的事,却在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挖苦了起来。
上百藩王,素质参差不齐,要是谁在京城办事,还在看不得沙的齐王底犯事,恐怕少不了挨一顿。
六个藩全都堆在齐王府门,偏偏齐王府还比其他王府三尺,尊卑等级就是傻也看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