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死死的盯着乱军之中的金军大纛,更是看着金军的数量越来越少。
这时他已经认为黄台吉翅难逃了,但事的转机往往就存在于这种不可能上。
忽的、远方现了蹄声,而这样的蹄声比起杂乱的战场显得微不足。
但是、蹄声带来的木哨声足以让满桂知,战局发生了变化……
“总兵!老带兵原路折返,正向此地杀来,距离我军已经不足十五里!”
塘骑狂奔,来到满桂面前时在背作揖回禀,而满桂脸难看:
“这老、还是想对我们手!”
“曹总兵兵到何位置了?”
满桂转询问四卫指挥使,而四卫指挥使中的天策卫指挥使也作揖:
“曹总兵已经抵达东南十里外!”
“来得及!”满桂转看向了黄台吉的大纛,随后令:
“传令曹总兵,让其前往阻击老,杀了黄台吉后,功劳分他一份!”
“得令!”天策卫指挥使立即安排新的塘骑去通知曹文诏,而满桂也带领众人继续围观起了两白旗被绞杀的战场。
他们无法俯瞰战场,但是可以通过两白旗不断倒的旗帜得知,他们的数量在疯狂的减少。
“彭!”
金瓜锤袭来,正在左突右冲的黄台吉猝不及防被砸中腰,瞬间从战跌落,倍疼痛。
“贝勒!”正白旗固山额真见状,当即带着白甲巴喇牙冲来,杀退了黄台吉四周的明军铁骑。
“!结阵!”
固山额真翻将黄台吉扶起,而意识到无法突围的黄台吉也扶着被砸中的腰,果断令结阵。
如果不趁着建制没有受到毁灭打击结阵,那等到甲喇额真和录额真都死光了,想要结阵就困难了。
结阵还能有一线生机,不结阵就是等死。
黄台吉不相信自家汗阿玛舍得用两白旗近万人的命换取一场胜利。
“!换步弓!”
建制没有受损的金军开始在甲喇额真和录额真的指挥,纷纷向着白甲巴喇牙所代表的中军大纛聚集,即便战场上游勇散兵的向军阵跑去是取死之,但不去才会真的死。
事实证明黄台吉赌对了这件事。
当白甲巴喇牙翻,他们开始用重磅的步弓反击明军铁骑,并且随着聚集的人数越来越多,金军逐渐稳住了即将败北的颓势。
“总兵,建虏结阵了!”
拿着双筒千里镜的龙骧卫指挥使提醒满桂,而满桂闻言,当即抬手令:
“大军散开,把准备好的步铳用上!”
“铛铛铛——”
鸣金声响起、一时间明军铁骑似鸟兽飞散,将战场的面貌了来。
此刻的战场地上躺满了无数的战和建虏、以及明军的尸,而在战场中央,较之战前的两白旗数量,他们的数量减少了四分之一,可以说损失惨重。
唯一致使他们没有投降的,不是为女真人的骄傲,而是他们的家人都还在赫图阿拉。
所有人满狼狈,一些在尸堆中求救的建虏被人救拖往阵中,而黄台吉脸惨白,满汗珠。
被人砸了一锤的腰此刻疼痛无比,疼痛难忍的他只能扶着腰,坐在了一匹战的尸上,显然伤的不轻。
“贝勒,明军退去了,看样准备装填火铳,继续面突。”
上染血的固山额真前来搀扶黄台吉,而黄台吉额满是汗珠,脸疼的苍白,但依旧忍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