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说着自己的想法,旁边的雷耶斯佐恩闻言,当即笑:
“恩佐斯,这天气太坏了,明国被我们炮击了一个月,一动静都没有,应该是害怕了。”
“上次逃漳州的那三艘军舰到现在都没敢来。”
“说起那三艘军舰,明国果然是懦夫,有那么大的军舰和这么多人,居然不敢来应战。”
恩佐斯大笑着,殊不知在他们大笑之余,雾之中正在有东西朝着澎湖快速靠近。
雷耶斯佐恩和恩佐斯他们在大笑着活,而雾中,澎湖列岛北的吉贝屿的临时木质灯塔上,一名荷兰士兵眺望大海,似乎在雾中看到了一丝火光。
“嗯?我看错了吗?”
这名士兵拿了单筒望远镜,试图在雾中搜寻那一闪而过的火光,但是一秒他便不再搜寻,而是猛地从木质灯塔上了去。
“轰轰轰!”
沉闷的火炮声打响了澎湖之战的第一炮,如雷鸣般的声响爆发,一颗颗人大小的石弹被打,只是一瞬间便飞来了上百枚。
它们之中大分打空,只有一枚击中了灯塔,但就是这一枚,便将灯塔拦腰打断,整个灯塔瞬间垮塌。
“哔!”
“袭击!都到船上去!”
听到炮声的雷耶斯佐恩他们丢了手里的工,急忙往山的海滩跑去。
与此同时、雾之中,从澎湖列岛的六个方向分别涌了一艘艘大船。
由六艘六千料大船,十艘五千料、十艘四千料,七百多门的重磅大炮,一万六千多名兵组成的大明舰队现在了海面上。
他们所代表的、是此时东亚最大舰队。
“不要漏掉任何一艘敌船,全将他们击沉!”
吉贝屿北两支分队的其中一艘六千料大船甲板上,一名发须皆白的老将穿着纸甲,有条不紊的对整支舰队令。
他的视线仍注意着吉贝屿,并且在一刻钟后,便看到一艘一千多料的战船从吉贝屿的背后驶。
“击沉它!”
没有过多的命令,沈有容只是淡淡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由一艘六千料大船,两艘五千料、一艘四千料大船所组成的支舰队便将船横在了海上,展了战船一侧近四十门火炮。
“火……放!”
“轰轰轰!”
四十枚二十斤、二十五斤石弹打,在不足二里的距离,如骤雨般砸向了那艘渺小的千料盖船。
“哦*!往澎湖的本岛撤!”
看着单筒望远镜中,明军船只所展的型和火炮后,盖船的船长用破音的声音大吼着。
但听“嘭”的一声、四十多枚石弹大分落海中,只有一颗石弹打中了盖船,但令人绝望的是,这颗石弹打中了主桅杆!
桅杆被拦腰打断,随后开始倾倒。
盖船的速度因为主桅杆的断裂而开始变慢,船也随着倾倒桅杆的方向开始倾斜,无法正确的反击。
它们如丧家之犬般,只能拼命的向岛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