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镇江至金州一带的二十七个堡裁撤,命七卫军清查田地,发给这二十五万百姓。”
“弟弟不是说先稳住辽东当地的将领和兵吗?”朱由校不解,但朱由检却:
“辽东不比辽西,尤其是金州至镇江一代,大分是丘陵和平原,数不过二三十万,要是仔细开垦,应该能有五六百万亩耕地。”
“、镇江一带还有大量丘陵没有开垦,加上军屯的五六十万亩军屯田,因此臣弟才敢说迁移这些百姓前往镇江一带。”
“不过迁移的事,还需要哥哥设镇江为州,不然这么多人,以堡来治理,难以辖。”
“这件事不难,只是他们前往镇江民屯后,所需要的粮……”朱由校面难。
“哥哥和我交个底吧,太仓和帑,六、太仆寺等一同还有多少钱粮?”朱由检无奈苦笑,他没想到这才刚步六月,大明就陷财政危机了。
对他的询问,朱由校只能以一个兄长的姿态无奈说:
“若是加在一起,不过四百六十余万石米麦,二百八十多万两银罢了。”
“因此、我还疼怎么发辽镇的军饷呢,欠饷和今岁军饷,价银,辎重一同,需要三百二十三万两,还缺额四十二万两。”
“这……”听到这话,朱由检也语了。
他御监是有钱不错,但御监的军饷也是一个月一个月发的,虽然有卢剑星续命,但秋收还没有到,便是还没有征收秋税,因此在给皇兄运了百万两银后,也只剩九十八万两了。
想要这里、朱由检只能咬牙:
“御监尚有一百二十余万石粮,臣弟先命人运六十万石粮前往镇江,请皇兄让太仓运八十万石粮前往镇江,再运四十万石粮前往沈阳。”
“这么一来、应该能持到明岁五月,到时候御监再运六十万石粮前往镇江,应该能让百姓持到秋收。”
“唉……”听到自家弟弟的话,朱由校长叹一气:
“倒是让弟弟为了家事费心了。”
“这算什么话?再说、弟弟也要新帐了。”朱由检笑着开,让皇兄面惊诧:
“你的意思是……”
“臣弟准备对北直隶的河间六府二州,山西全境动手了!”朱由检目光炽盛。
他着实没有耐心继续等去了,时间本不够他将自己所想的事在天启七年以前来,因此他必须加速。
“年初刚刚裁撤二府数十卫,又动手、是否之过急了?”
忽的、原本着急解决山西三镇的朱由校却犹豫了起来,而朱由检则是:
“时不我待,若是老明岁再侵辽东,加上明岁辽东增加的兵,朝廷的赋税是难以负担的。”
“只要七卫军回防,秋收之后便可以动刀!”
“十万兵,能弹压北直隶和山西吗?”朱由校紧皱着眉。
这件事很重要,如果弹压成功,那么照朱由检之前的变革来看,北直隶和山西的军屯一经裁撤,御监就会最少添收七八百万石粮,三四百万两赋税。
这笔银、便能解决辽东的问题。
但如果失败、那么有可能引起的就是山西三镇反叛!
尽朱由检保证了山西三镇可战之兵不足三万,但没有人敢保证事不会现意外。
“哥哥相信我!”朱由检看着皇兄,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