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就是,由于大宁三卫有有辽河、大凌河、小凌河、柳河、沙河等河,并且缓慢,所以大宁三卫有不少河曲和沙洲。”
想到连续十几年的小冰河大旱,朱由检心中也急切了不少。
“满桂麾的人去大宁南看了看,临近辽河左侧的广袤丘陵和平原都可以开垦。”
“告诉满桂不用着急,先扩充巴约的土城为大宁中卫,再建立土城,把顺天和永平两地的养济院百姓接过去。”
“这些沙州和河曲港汊纵横,堆积旺盛,河床不断抬,汛期常导致排不畅或河堤决溃,酿成洪涝灾害。”
想到这里、朱由检开:“你等一持我的手书,去粮仓调二十万石粮前往大宁三卫。”
“今年必须解决山西三镇的事……”
“那就支取三百两,买些羊,由我渡江送过去。”听到这话,李府尹皱眉开,而判官无奈,只能调银买
“杀!杀!杀……”
府的九千新卒和顺天、永平两府的养济院百姓前往。”
“崔判官,看到了吧、上朝要收拾建虏了,我们作为受过上朝恩惠的朝鲜人,现在应该尽一份力啊!”
顺天府和永平两地的养济院,其人数可是有好几万。
“明岁一年,大概就能将十万亩河曲变为耕地,随后烧地一年,大概后年就能得到十万亩良田。”
“这厮真的是……”听到这话、朱由检也笑了来,并问:“他有没有说能开垦多少田地?”
一想到天启七年,小冰河大旱就要开始爆发,朱由检也觉得时间上开始有些不足了。
朱由检还是很担心,毕竟这是四百年前的世界,四百年前的东北,哪怕面对东北三大平原中,最容易开发的辽河平原,但他还是信心不足。
“嗯?”朱由检勒停,而陆文昭也解释:
“李府尹,不是官不想调,只是义州的况实在不乐观,府库之中只有粮六千余石、铜银不足三千两了……”
“他询问过哪些投靠巴约的汉民,他们说三年开垦的时候,一亩地能收获八九十斤蜀黍(粱),第四年就能收获一百一二十斤,到第五年就有一百四十多斤了。”
如果照满桂和当地汉民所说的速度,那么想来河套和东北其他地方也差不多,甚至北边还要更久的时间。
五年、他又还能有几个五年的时间呢?
“孙应元,应该抵达镇江了吧?”朱由检忽的开,而陆文昭闻言,便回:
“已经抵达镇江三日了……”
“河中沙洲众多,河床不断淤积,河宣不畅,这些都是满总兵对大宁三卫的嫌弃之语。”
“嗯……”听到满桂的动向,朱由检微微颔首,之后便交代:
到时候他们还在那里撒泼,想着吃养济院的米可就难了,不活就饿死。
只是他的劝阻被这官员听到后,却皱眉:“我们朝鲜深受皇明上朝的恩惠,壬辰之乱、上朝钱粮兵,将倭寇赶到釜山,现在难我们要从贼吗?”
刚好朱由检可以趁这个机会,将其中的健全孩童接燕山所,将手脚健全的家伙送到大宁三卫去。
如果他说错话,恐怕也会被前人给告诉其他不满的大臣,那么今后就升迁无望。
“只是这……”崔判官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朝鲜王上对后金和明朝的态度,已经引起了很多朝鲜官员的不满。
新义州城上、一名朝鲜大臣眺望着鸭绿江北的明军,笑着对旁边的官员:
“这些粮估计能让那群养济院的人多开垦万亩耕地了,就是不知除了巴约土城,还有宰赛的营地,大宁三卫还有没有可以开垦的地方。”
不过说到这里、陆文昭笑着摇:
当陆文昭回答朱由检的时候,一千六七百里外的镇江堡外,数万将士喊杀演,震动了鸭绿江对岸的朝鲜边将。
“但这厮之后又说、只要利修建得当,再将一些河曲和沙州修理一番,或许在几万人的开垦,将一分河曲开垦为良田并不是难事。”
但面对他的担心,陆文昭却笑:“殿不用担心,满桂已经带来好消息了。”
“这么说、需要五年的时间?”朱由检闻言,当即皱了皱眉。
“说了!”陆文昭:“他说若是人力和耕足够,今岁战事结束后,便能初步将十万亩河曲初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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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如果由义州钱粮,恐怕会引起王上的不适……”听到大臣的话,崔判官连忙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