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百斤石墩的纷纷裁撤。
只是、当他们在裁撤的时候,一粮铺的人见到川兵换防后,立就通知了自家的掌事:
“掌事、您看,城上的兵换了,是不是朝廷又派新的兵来驻守了?”
“嗯?”听到这话,正在里面卖粮的一名掌事走了来,看着城换防的白杆川兵,微微眯了眯睛。
“嗯、应该是吧……”掌事回应了一句,随后对伙计:
“你看着店铺,我有些肚疼,去后院茅房方便一。”
“您去。”伙计见状,便笑呵呵的送掌事了后院,而那掌事了后院后,却不走向茅房,而是走到了后院的后门,打开了后门的一个偏屋。
此刻、偏屋的炕上躺着一个五尺的矮壮男。
他正靠在炕上,手里拿着城中一些书铺买来的小说观看。
见到掌事走他的屋,他瞥了一便:“什么事来打扰我?”
“事变了,城换了一支新的兵,瞧那模样有像南边的人。”掌事关上门,对着男的解释。
“南边的人?”听到这话,这男的便起穿上了鞋,随后跟着掌事走院,从后门走到巷看了一沈阳城墙上换防的白杆川军。
原本男疑惑的表,在见到白杆川兵的时候,便变的严肃了起来。
“怎么样?”掌事凑了过来,而男回:
“这事有些严重,我得去通知家主才行。”
“这事这么严重吗?”听说要通知家主,掌事愣了愣,而男也:
“你不知、他们上的臃,一看就是穿了三重甲,虽然个没有辽兵,但手上的骨节很大,想来有不少蛮力。”
“换了他们驻防,可能沈阳城里要变天了。”
说到这里、男对掌事:“你叫人去打听打听,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变化。”
“如果有的话,我一并告诉家主。”
“好!”听闻这话,掌事便跟着男回了院里,随后走会门面后,对正在卖东西的伙计:
“小四、来了新的人驻沈阳了,你帮我去军营门看看,问问需不需要买些粮。”
说罢、他丢一小串铜钱,估摸着有个百来文,看来是交给伙计去打的。
“现在就去。”伙计抓起那一串钱,笑脸盈盈的向着城中的军营走了过去。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他就来到了军营门,不过却看到了一个个换了常服的辽兵,垂丧气的走了来。
他在人群之中见到了熟悉的面孔,上去拍了拍那人:
“李爷,怎么垂丧气的?这包裹是怎么回事?”
被拍了一的人还以为是谁,转看见了是经常来打听军营买不买粮的小四后,便叹了一气:
“能怎么?自然是被人赶来了。”
“赶来了?”小四一脸不敢相信,而那男的则是:
“来了一群南蛮,说要裁减兵,去空额,结果发了欠饷就把我们给去了。”
“军营里原本的沈阳底,估计只有六七千人了。”
“加上那群南蛮,多也就两万不到,比以前多了些。”
“不过他们带来了不少粮车,估计短时间军营的粮是够吃了,让你白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