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和茶叶的重量才能放行。
商人将茶运至卖茶地,还需向税课司三十取一缴纳销售税。
至于茶引的价格,叶茶每引200文,芽茶每引300文,取中值250文,相当于每斤茶征税2.5文。
商茶每年的税收,不过十几万两,而实际上江南一带的茶也能卖十几文一斤的价格,好茶甚至可以卖到两百文。
朱由检手里御监南场的一千二百茶引,只需要交课税三百六十两,就能买到一万两千斤芽茶。
这十二万斤芽茶,如果花上关系,直接买最好的那种茶,手一翻就能卖一万两千两银,六十多倍的利。
想到这里、朱由检手又了,而王承恩却发麻的提前开:
“殿、私茶是赔本生意啊……”
“我知。”朱由检白了他一,随后上前笑呵呵:
“承恩、你说我要是和皇兄要茶引,他会给多少?”
“这个……”王承恩是真的不敢说,而朱由检则是自顾自:“几万引还是能给的吧……”
“殿……”听到这离谱的话,王承恩忍不住:
“整个天的商茶引,也不过只有二十几万引啊……”
“这么少?那我只要一万引就行。”朱由检厚着脸开,又叫王承恩在信的末尾提到了茶引的事。
【另外、近来我渴的不行,希望哥哥能给我发一万引商茶引,弟弟会老实交税的……】
“这臭小……”
乾清养心殿、当朱由校皱着脸看完朱由检叫王承恩代笔的信时,瞬间被气到了。
这封信已经是昨日写的了,但朱由校一就看来这是王承恩代笔的。
他拿着这信对王安和魏忠贤、客氏挥舞:“你们看看,我这弟弟真是什么都敢要!”
“他还说要搞私盐,叫我对文官的弹劾睁一只,闭一只,你们说说、有这理吗?”
朱由校明明在埋怨朱由检,可脸上却是带着笑意的。
他并没有不兴,只是在吐槽罢了,这一明人都能看来。
“万岁……”王安作为朱由检的人,首先开:
“私盐一事、如果真的如五殿所说,其实也并非不可以。”
是啊……
当王安一开,朱由校便轻微颔首应和了起来。
如果真的照朱由检信中所说,由他经营私盐,随后每年能交上上百万两银的话,这件事并非不可以。
全天的盐税加起来才两百多万两,有的时候只有一百多万。
朱由检只在顺天府、永平和天津三地搞私盐,这是牵扯不到江南和两淮势力的法,他们虽然也会弹劾,但想必力度不大。
毕竟在朱由检之前,乱搞盐引,乱搞私盐的藩王不是没有,相反是很多。
别的不说、单单福王、秦王、蜀王、楚王等等藩王,每年搞私盐的事都有人弹劾,但动静都不大。
只要江南和两淮的文官势力不联合弹劾朱由检,那么事就能够控制,但需要注意的问题就是,京城的勋贵会怎么想?
北方私盐,实际上大多都和勋贵有关,这种事、从嘉靖开始,皇帝就已经知了。
但是勋贵是皇权的一张牌,可以不用,不能没有,所以皇帝一直在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