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这橡木杖和他的相，越来越差了……无时无刻不想着给他添堵……他的培养过程到底什么问题了，也许应该回去找老师问问，或者找泰普罗斯长老问问……

        格雷特嘀嘀咕咕地往回走。一步，两步，三步，一树枝悄然搭在他肩上。然后。整橡木杖以树枝为中心，快速收缩，往一压――

        “那我就来试试看吧……果然，还是要唯心唯相结合，诱变，筛选，再诱变，再筛选么……”

        给自己眠完毕，摸一血清，再次施法。这一波，得到了可喜的结果：

        “重症率从原来的60%，提到了70%……施法完全失败……我……毕竟不是神灵吗……”

        每只轻症小鼠，对应三批健康小鼠……一批用注注血清，一批用【疫病术】传染，第三批，把轻症小鼠和健康小鼠，放在同一只箱里，箱里放蚊虫……

        一片暗的云雾扑向小鼠们。这一次，格雷特连番开启【观命术】和【红外视野】，一扫过，立刻无语：

        格雷特嘟嘟囔囔地爬起来，冲着橡木杖伸手。然而，橡木杖却没有从橡树形态，缩回他熟悉的齐眉棍形态，更没有缩回铅笔形态――

        用大的心念，去拨动那冥冥中的丝线，去影响自己想要影响的东西……

        也可能，是对自己不够自信？潜意识里觉得纯粹靠神力，引导病毒行定向变异，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格雷特叉着腰，指着树冠，用心念和橡木杖沟通。这次倒是没有橡落来砸他了，但是……

        “重症率从原来的60%，降到了30%！之所以还有那么，应该是我施法不熟练的结果……再来！”

        一边命令，一边播撒疫病种……虽然那些疫病种里，总有个把不听话的，被传染的对象也总有几个弱的，但是总而言，效果还是很不错……

        再来，再来，再来。格雷特奋力砸了一波神术，用光了今天筛选来的所有血清，得到了重症率10%，轻症90%的结果。

        “奥金！带着骷髅们给我上！每一只轻症小鼠都要血，取血清，制备，给一只小鼠注！”

        打一百支疫苗，有一个人发展到重症，会被人直接打上门来的！能够大面积铺开的疫苗，不良反应率，怎样也该在万分之一以！

        “神术的本质，就是‘我思故我能’啊……”

        ****

        “哎哟！”

        “我是得到的……我是得到的……疫病少女都得到，吞掉她一分心力量的我，当然也得到……不就是定向诱变吗？这个世界，神术的力量无所不能！”

        格雷特闭上睛，深深气，深深呼气，让自己沉冥想状态。一遍一遍，给自己眠：

        格雷特把橡木杖变成铅笔大小，衣兜里，着肩膀往里走。走到研究所心地带，握住一病毒的血清，努力回忆疫病少女的施法过程：

        用神术诱变，用实验筛选，反复染几个轮次，就不信不毒最弱的毒株来！

        “你不是说这儿太晒么？你不是说渴死了么？你不是说土壤太贫瘠味一都不好么？你――”

        也就是说，一百万人里面，报告不良反应的不到100个；其中，报告严重不良反应的，一百万人里面，甚至可以不到一个！

        它老人家树牢牢扎在地面，树冠张开，一动不动。青天，脚踏大地，摆了一副“我是一棵树，我不要跟你走”的死样。

        地面上，不知何时悄悄隆起一条树，给他来了个扫堂。

        “变弱，变弱，再变弱！去！”

        5%的重症率，在他看来完全不合格！哪怕1%，都是不合格的！

        然后，观察这三批小鼠的况，筛选确实染病的、然而生命力最的小鼠，再次血，取血清，重新来一遍……

害这些人！你们要尽量变得弱一些！”

        格雷特默默吐槽。唯心的路线，他也能勉来试一试，但是――

        虽然比疫病少女还是差些，但是，已经很不错了！

        “行！你就给我在这站着！有本事站一辈！不要指望我带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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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雷特味着疫病少女释放力量的过程，长长地吐了一气。治疗术也好，安宁术也好，其他任何神术都好，本质都是心念的力量，神的力量――

        “嗷！你要压死我啊！”

        “所以，绕了一圈，居然还是要走唯心的路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