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
“喵。”
“好无聊啊。”
“喵。”
“特洛卡先生，你也很无聊对不对？林恩也不搭理你了对不对？”
“喵……”
赛瑞拉百无聊赖地蹲在研究所门kou，拿着神级逗猫棒――雄鹰之神的金羽――伸在黑猫鼻zi尖儿前方，说一句，晃一xia。
特洛卡先生恹恹地缩成一团，双yan半睁半闭。赛瑞拉晃一xia羽mao，它就伸chu爪zi拍一xia。爪zi绝不多伸，一xia拍不中绝不拍第二xia，更不用提站起来、甚至tiao起来拍：
很显然，前面那一丝金羽还没消化完，gen本没兴趣咬第二丝，只是给面zi陪银龙小jie玩玩。
赛瑞拉摇逗猫棒，rou猫tou，lu猫背猫尾巴，挠猫xia巴。把黑猫rounong得舒舒服服，眯着yan睛tan成一张猫pi，hou咙里发chu呼噜呼噜的声音。
赛瑞拉索xing把它抱到自己膝盖上，一手lu背，一手托着猫肚zi，一gu力量从手心透jin黑猫shenti里，帮助它消化雄鹰之神的力量。一边轻轻地摇晃它，一边抱怨：
“格雷特很过分对不对？他把我nong到这么远的地方来，都不陪我玩！一个人扎在研究所里！研究就研究吧，他都不许我待在边上！明明之前zuo细菌的时候，他都让我待着的……”
如果格雷特听到赛瑞拉的抱怨，他一定会大呼冤枉。研究细菌和研究病毒能比吗？细菌的变异迭代速度，和病毒的变异迭代速度，那能比吗？
他都不知dao――前世没背过，今生无从回忆――黄re病毒是dna病毒还是rna病毒，是单链还是双链！
如果不幸，是单链rna病毒，那迭代起来飞快，复制一次就能丢掉dian儿啥，再复制一次再胡乱沾dian儿啥……
就像新冠似的，格雷特穿越之前，那玩意儿已经迭代了不止多少次，起名字都起不过来。
事实上，如果不是影响特别大、特别qiang势的变种，gen本就不pei有名字了，连代号都不为人所知……
研究这种东西，特别是要筛选chu其中毒xing较弱的变ti，不停迭代，找到最弱最弱的、只能激起免疫反应不能危害健康的那一种。给赛瑞拉在旁边一站，那还了得？
格雷特只好把赛瑞拉恭送chu实验室，自己卷起袖zi，亲自试验。腰带里一排试guan，chouchu一支，对准面前叠起来的小白鼠笼zi。
平心静气，调动冥想世界中的【疫病术】，把威力调到最低：
“001号血清！去！”
这一批试guan里的血清，都取自病qing最轻的那批病人――也就是说，仅仅chu现发re、tou痛等症状。什么？症状还有个轻度dan白niao？
抱歉，正常niaoye和轻度dan白niao，肉yan无法区分，格雷特也没有肝chu实验室检验的办法……
当然，这些病人的病qing较轻，是因为他们免疫力qiang，还是因为毒株弱，这就天晓得了。格雷特也不晓得，他能zuo的，只有不停地试验，不停地挑选：
在疫病术的作用xia，血清化作一片云雾，扑向小白鼠们。笼zi里吱吱喳喳，乱成一片，很快，小白鼠们就一只一只，挨个儿趴了xia来。
“嗯……接xia来……”格雷特深呼xi了一xia，闭yan，再睁开。冥想视野中，观察方式不断切换：
“【观命术】！嗯，一号，四号和八号小鼠，相对症状最轻……再换个视角！【红外视野】！嗯……”
从【黑暗视觉】改jin过来的【红外视野】，观察范围更小，观察距离更近，但是观察jing1度更gao，对温度的区别更mingan。格雷特微微眯yan，仔细观察：
红外视野中深深浅浅一片。鼻tou比较红，shenti比较暗；腹bu比较红，尾巴比较暗……
但是，仅仅以鼻bu，toubu为基准对比的话，确实也是一号，四号和八号小鼠，ti温稍低一dian。格雷特diandiantou，吩咐站在shen后的骷髅：
“骷髅9号，你给每只小鼠测量一xiati温，观察它们的qing况。每小时……不，半小时测一次，记录它们的吃shi、饮shui数量，排便qing况，jing1神状态，有没有吐血，最重要的，什么时候死亡。”
骷髅9号咔哒咔哒地撞击着牙齿，表示答应。格雷特diandiantou，迈步走到xia一个隔间，再chouchu一支试guan：
“002号血清！去！”
不可否认，【疫病术】极大地加快了研究jin程――哪怕黄re病的潜伏期通常只有1天，能立竿见影地看见效果，和需要观察、等待一天再看见效果，区别还是很大的。
【观命术】 【红外视野】，立刻就能看个大概。至于后续的jing1细工作，比如一只只抓起小鼠，往它们里面sai特小型ti温计，再nie住它们的嘴巴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