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锁定某些致病菌，并且到定向灭杀；或者约略控制青霉菌、链霉菌，让它们朝着我需要的方式生长。但是，控制病毒？

        无论再怎么降低【疫病术】的威力，它总是有一个限。低于限的结果，不是折腾减毒疫苗，而是施法失败。

        “决定疫病术威力的这一分，目前看来，原理只是控制致病菌的繁量的。繁太少，法术不起效果，病人没有得病；繁稍微多一，病人没有立刻病倒，但有可能在三五天生病。”

        能和青霉菌沟通，格雷特已经觉得自己真的很了。和病毒沟通，格雷特真的觉得，他和那种个不到100纳米，甚至可能不到50纳米的玩意儿，沟通不来。

        “那当然啊！”海因斯大法师想也不想地：

        抱歉，低等动，真的没那脑。别说鱼类，就算养一条蛇，被咬的概率仍然很大。

        “我是说……”格雷特着，努力提建议：

        “为什么要用这个法来控制？我记得，自然之神的牧师，是可以控制细菌生长的啊？貌似你们生产那个青霉素还是什么的，就是用它控制的――对了，黄病的致病菌，你分离来了没有？”

        －－－－－－题外话－－－－－－

        “我就是这么一说，用它来建立免疫呢？比如说，你们用改版的疫病术……疫病之雾……发痘，给那些土著居民接种，不是也好的吗？”

        格雷特落荒而逃。

        格雷特努力地用【疫病术】传染一批小鼠，挑症状最轻的，取血清，再传染一批小鼠。如此反复传染，反复迭代，很快，他就觉自己对【疫病术】的控制，已经走到了尽：

        “所以，这个法，不能控制致病菌本弱化吗？”

        “我，我安排人去过滤血清了……等他们的度……”

        所以要怎么办呢……从哪个方向绕路，才能控制这些病毒么，安安稳稳地走上【减毒】的路？

        “不能。”海因斯大法师决摇。然后，他回过神来，给了格雷特一个非常奇异的神：

        和那些病毒说，“打个商量，我给你们提供能量，你们变得弱一，再弱一”？

        “这个分，是用来锁定疫病种类的，你想要让他染失明症、失心疯、腐症、脑症、红、颤栗或者恶心，都有不同的构型。”

        就好像养狗养猫的人，他们能训练猫狗很多特定动作，甚至能训练很的工作犬。但是，你让他训练一条鱼，一只章鱼，或者一只桃花母看看？

        也就是说，靠【疫病术】，想要合格的减毒疫苗，肯定是不来的。至少，以格雷特对这个法术的理解，目前完全不来：

        “那肯定啊！”海因斯大法师双手一摊。面对诚恳求教的格雷特，这位已经阶到18级，正在向传奇努力的死灵法师，一脸理所当然：

        他随手勾勒【疫病术】的法术构型，一块一块，拆开来给格雷特讲：

        “那得是痘。用普通致病菌，我们也试过了，没用。”海因斯大法师对瘟疫分支的研究度，显然比格雷特要熟悉很多：

        “我虽然不是瘟疫分支，可这些基础的法术，我都有研究过的。疫病术疫病术，不能让人生病，不能让人立刻生病，叫什么疫病术？你看――”

        不止一位瘟疫分支的法师，勇敢地冲了上去，灰土脸地败退来……

        病毒没那个脑的好吧！

        “所以……如果致病菌繁不到这个数量，结果就是疫病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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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疫病少女的记忆当中，有这方面的描述吗？

        格雷特扯动嘴角，艰难地笑了笑：

        “当然，你提了致病菌理论以后，他们也开始用病菌反推，取得了很不错的成果。然后，这一块，是用来推动疫病术迅速起效的。它能让致病菌快速繁，立刻达到致病所需数量。”

        “疫病术不就是用来这个的吗？不能立刻撂倒敌人，要这个法术什么？”

这种破活儿，谢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怕被老鼠咬，咬了也不怕被传染鼠疫和血的骷髅……

        这位大法师了难看的笑容：

        我倒是也想分离黄病的致病菌，可问题是，分离不来好么！那玩意儿不是细菌，是病毒！是病毒啊！

        但是，想要达到【对这种疾病拥有免疫力，一段时间不会得病】的效果？

        谢@赤彗星玛斯打赏的6000起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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