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你来的那个什么――青霉素――什么时候能把论文写来？制作方法，用药效果……”

        不但支使他，还支使他的徒徒孙们，但凡能放手里活计的，一起来帮忙消毒，漂白粉……

        卡莱尔大法师重重地哼了一声，随手招魅影驹。格雷特试图骑乘，奈何脚沉得像铅块似的，怎么也上不去背。多亏魅影驹嘶鸣一声，四条跪，格雷特才顺利地坐上鞍。

        格雷特直起腰杆。他沉重地吐了一气：

        “再给我100人！一人五个病人，才有时间记录用药效果！”

        “这……”

        卡莱尔大法师唔了一声，随意抬抬手。他今天也被烦得不行：一大早奥罗拉就奔到他实验室，发挥了从未有过的糖工夫，着他帮忙找评审会、找市政厅、找神殿、找各种人活。动作稍微慢一，就往一矮，一副要哭着抱大的样。

        “阁，我是想去一趟评审会，看看能不能多协调一些人手，明天来帮忙。”格雷特恭敬地回答。“您也看到了，几十个学徒要照顾这么多病人，实在忙不过来。”

        哎，老师把小格雷特交给他照看，他不多盯着，还能怎么办呢？

        “这个……我尽量……”

        学生们发小小的、有气无力的呼声，鱼贯走向撤离通。格雷特随着他们一起离开，消杀完毕之后，习惯地要召唤法，手掌抬起到一半，又重重地落了去。

        哎，好东西果然兴趣的人多。格雷特默默。今天才大规模应用，都没等到24小时过完，议会就来问了……

        格雷特和卡莱尔大法师讨价还价。与此同时，战神神像前的长明灯，大主教背负双手，仰望神像面容：

        也只能期望炭疽的人传人概率不了……

        “没问题！”格雷特大喜。大法师阁咳了一声：

        “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从撤离通走，消杀、洗浴，彻底清洁自己，然后，回法师塔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会有更多帮手，我保证，不会让大家这样辛苦了……”

        “明天一早，会有100名学徒和低阶法师到法师塔报到。给你一个小时，教会他们怎么防护自己，再带他们去活，没问题吧？”

        他并没有向老师报告过啊！

        “大法师阁。”

        “那个……特效药，除了对今天的问题，还对哪些病症有效果？我们能到制造方法么？明天去谈谈看？”

        “你要什么？”旁边有人声。格雷特循声扭，看见来人，立刻俯首行礼：

        格雷特甩汗。防护是肯定要教，但是这些学徒会不会听话、会不会到防护严密，他是真没把握。万一来个大大咧咧的，护理完病人，不洗手就拿着东西往嘴里呢？

        这还不算。雷霆之主居然也被惊动了，今天中午问了一次况，晚上又问了一次！

        “等你想到还了得？”

        “放心吧，已经安排好了。”蹄得得，夜风着大法师的话语，直到格雷特耳边：

        “不是白给你的，两个条件。第一，怎么去的，要怎么还回来，不能说送去一百个，回来病倒了十个八个。能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