洙赫叹了气:“少贫嘴,昨儿是怎么了?”
不过是肉疲倦,南柯答了洙赫话后便原地盘膝小定,须臾后就同往常一般生龙活虎了。收功后她伸手一拍洙赫后腰,笑眯眯:“这么厉害,回给你好好补补啊!”
。
今儿的伎都卖了好价格,这几日花衡又觉得自己的境界有了松动突破之意,喜上加喜可是让他心好了不少。他环视了一圈宾客席位,却见最末端还坐着两个人。见状花衡便款款踱了过去,朝南柯与洙赫二人笑:“咱们今儿的场已经散了,不知二位贵客留在此可是还要在咱们阁找些乐?”
今日叫卖,花衡作为阁主是了面的。他生得阴柔,却好红衣,南柯支了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心中继续给极乐门的审打着差评。
。待这一场盛会散去,阁中仆役开始洒扫时,二人才不慌不忙现了形坐在座位上。
见状南柯便把自己杀了清心人后又碰上劫匪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只是掩去了那黑烟不谈,她有一种微弱的觉,那便是黑烟这事儿知的人越少越好。
南柯挽着洙赫袖,二人施了一障法遮掩了形,堂而皇之了醉梦阁大门。无因其他,她与洙赫均是伐神修为,醉梦阁这一窝练气筑基的,实在是不够看。
南柯摇摇:“我打算亲自理。”
南柯化了面纱来,闻言也没抬,只淡淡:“不找乐,来找茬。”
洙赫斜了睛看她,只问了一句话:“利否?”
昨日洙赫蹲了那花衡阁主一天,因而他早已将醉梦阁的地势摸得一清二楚。只是今日阁中凡人太多,动起手来未免不便,二人只好溜到拍卖大厅看了一场伎的叫卖
醉梦阁今日要更闹些,听说是有一位新人要阁,在叫卖夜。
洙赫不解:“虽然那阁主只是筑基大圆满,但你为何要过这趟浑?极乐门与笑山向来互不涉,你如何去醉梦阁的事儿?”
南柯恨恨:“利!”
听罢洙赫合了手中书卷,蹙眉:“……以童男童女为炉鼎增长修为,当真是邪修法门。此事你准备如何?你要报给极乐门吗?”
那个突然冒来的大尊绝非善类,她决不能将其目光引到自己周遭之人的上。
见状洙赫抬手扶了扶额:“季北迟早有一天后悔给你这长老玉佩。”
闻言南柯瞪了他一:“你这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走,收拾收拾,去醉梦阁砸场去!”
直到第二天晌午,南柯扶着腰爬了起来,她看了一旁的洙赫,咬牙切齿:“……还是不能小觑他们极乐门啊,竟如此地通淫制造,不像笑山这般崇尚自然结合……”
南柯嘶了一声,她抬手化那块光溢彩的玉哼笑:“笑山掌教不了极乐门的事儿不假,可是我通天楼的长老难还不了醉梦阁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