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只要你肯那么我就够了。」
「哎唷――」鼻撞到曲无漪的膛,疼。
「那是――」
曲无漪缰绳一扯,让儿停来,阻止了两人撞黏在拐弯街角的死厄,更让程玉止不住地倾他怀里。
他说原谅曲无漪的那番话,是真心的,不是用来欺骗曲无漪和芙蓉燕好的敷衍谎言。他当然在意自己不是四月初七那天让曲无漪魂牵梦萦的人,却又孬种地想要无视这些,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让曲无漪包容……
「那是什么?」轻啄在他鼻尖的唇往挪,噙住程玉的嘴。
「你――你以为你的嘴多甜呀!稀罕!」程玉可不是让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家伙,大不了等会回府去灌一坛花蜜灌到饱,他就不信那坛
「喂喂!别忘了你在驾!」程玉猛推开他的,还有好心用牙齿啃咬他的脖。「看路!看路!前面有大拐弯――」呀――要撞上墙了――
「咦?!连我重念一回都念不齐全的话,你还能一字不漏记起来?!」他还以为那时曲无漪病胡涂了,神智不清哩。
「唔――」嘴被牢牢封住,本开不了,曲无漪也不特别想要得到他的答案,因为他已经一清二楚,何必浪费唇交缠的大好机会,去说一些彼此早巳心知肚明的废话。
「说我,我就吻你。否则,不给糖吃。」
鼻发红是因为撞到曲无漪钢的,脸和耳朵都发红则是因为曲无漪的话撞了心窝,看穿他的心思。
「你什么?!」程玉试了几次都失败,终于恼羞成怒。
「你明明只有撞着鼻,为什么连脸和耳朵都红了?」整个人像尾煮熟的虾,穿上那件大红蟒袍更像――看了让人想完完整整剥光他,再一吞肚里。
这男孩不他,全表示在行动上,他的一切,他看到、听到,已经够多,多得令人满足。
「当然牢记,因为你说那些话时,气贴温柔,像掏心挖肺一样,在我耳边轻轻说着……对于不把话挂在嘴边的你,你以为我还会奢求你说什么酥麻腻人的话吗?对你我而言,那些话,等同于话,我不会听漏更不会遗忘。说那番话的你,还以为我会放手让你去与其他女人纠纠缠缠?太天真了些。」曲无漪边说边在他颈间烙火一般的吻。
「想吻我又不我,没这么便宜的事。」曲无漪毕竟是商人,不吃亏的。
程玉在他嘴里发喟叹。他……真怀念这些,曲无漪上的气息、曲无漪唇边的温度……他的主动缠上他的,不容许两人之间有更多的隙,曲无漪却退开了,程玉瞠大眸,不敢置信这个男人想什么,他凑上唇,要衔接方才中断的亲吻,曲无漪却撇开,避开他。
「你在威胁我?!」程玉眸里都快冒火了,睛里虽然看曲无漪在戏人,他就是忍不住想和他赌上男人的气魄。「曲无漪,你不要我用的――」难得他吻了兴,却被人无离,像是迎一记冷彻百骸的冰灌,更像一被人抢走到嘴的猛犬,有种想扑咬上去抢回来的冲动。
程玉被掬起颚,发红发的鼻被印抚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