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栈么?我是你龙哥唉,你和三哥最近还好?”
果然,从那一年起,国家动乱了,十年浩劫拉开了帷幕。
一九六六年中的某一日,息教授在系办公室里接到个电话。
前温柔乖巧的人儿,分明还是二十多年前,野山小草屋的火炕上,那一只乎乎、生生的小羊羔儿。
他附上男人耳畔,柔声细气地说:“当家的,到床上去,我好好伺候你,嗯?”
糟糠之夫嘛!
永远都是。
男人一把将息栈的两条大抬起来搂上骨。
但是考虑到张家当年支援过工农红军和抗日队伍,龙少爷可是凭了手中一把柳叶刀,亲手救了柳司令的命,因此柳宝胜特别关照了省政府的人,递了“条”,不要为难张家人。
98、凤栖翠岭镇三关【全文完】
受人尊敬的知识分,摇一变都成了“臭老九”,教授们一个个定为资产阶级右派,被拉了讲台,
来电话的是当年老张家的龙少爷,当然,龙少爷早就不少爷了,现在已经是张老师傅了。
校园里开始张贴各式各样的大字报,学生也都不再上课,每天准来学校报到,就是搞各种五花八门的运动和批斗。
话说解放后,张家老爷年事已,不久就安然寿终正寝。五十年代开始清算地主富农和资产阶级右派,石包城的张家大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波及。
凤如丝如蜜:“唔......这样......喜么......”
轻薄如纱的蚊帐缓缓飘动,拂过一副雪白细致的。
“呵呵,是俺的羊羔儿俺就喜......”
从来都是。
一双横波妙目,烙印在涸苍凉的底;一枚柔小,抚上荒草萋萋的心。
张淳龙也是个机灵有心儿的,很积极地就把田庄和财产都上缴了人民政府,又贡献了家中祖传的一本中医药方。那时候兰州正好要新建一所中成药制药厂,龙少爷凭着柳司令的一张“条”,了中药厂科研技师,大小也是个科室主任之类的目。
“那,这样呢......这样呢......喜么......”
息栈将衬衫解开,膛,拉过男人的两只手掌放在自己上,深深地跪了来,俯首在男人两之间,一到了底,用唇细致地套//。仰起脸来,双地注视,尖一波一波地吻,眸中透递眷恋深。
又一个十年过去。
息栈时不时地需要在这男人面前撒撒,服服,以满足昔日里威风凛凛的某大掌柜决不服老、不示弱的彪悍心态。
一直都是。
男人声音沙哑:“嗯,喜......”
息栈一个没坐稳,轻功诀都生疏了,看着就要一栽去,慌乱之中赶忙伸了几手指,扒住门板与门框之间的狭窄隙,悄悄支撑自己的重量。
张淳龙急匆匆地在电话中说:“刚听到了消息,省城里最近要闹运动,你和三哥以前的份,到时候说不清楚,恐怕会受牵连,你们还是早打算,或者到乡避一避风!”
风过回塘,万竹悲声。
第九十八回.凤栖翠岭镇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