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周分开双跪坐在你面前,他解开一半扣,糜红的乳立着,得不像样。
“是乳…。”连云周的脸红透了,他住你的肩膀,但不推开。
连云周一眨不眨盯着你的嘴唇,看着它们分分合合,这是因为你养成的习惯,不知为什么,你严谨可靠的格总让他不自觉想要依赖你。
“不是这个。”连云周似乎意识到不应该抱你,他慢吞吞松手,把枕抱到前,垂不敢看你。
很听话,只不过他回应你的听话方式让人无法理解,这么多天观察来,你发现他的思维和边的男生完全不一样,你搞不懂但还是尊重。
“看不来什么变化。”你皱眉,同时凑近了细看,脸与连云周的只隔了聊胜于无的距离。
你不介意他和你近距离接,比较人伤心的时候是不能刺激的,如果你现在推开他反而适得其反。
“啊。可以……”
“可以说得再清楚些吗?”
“这种况几天了?你去医院看过没有?”你试图找病因,随手摸到一只笔,你斜着拨他不正常大小的,“疼吗?”
你没有被他的绪影响,一板一说:“方便告诉我原因吗?如果你认为短时间解决不了,我们可以把这次课推到周,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助你解决。”
“我的有……问题。”他又开始掉泪。
你起看他到底在忙什么,却意外发现他在哭,委屈又可怜地泪。你不擅长理这种场面,轻拍连云周的肩膀试图安抚他的绪,而连云周仿佛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他抱住靠近的你,双手紧紧环住你的肩膀,湿漉漉的脸蹭到你的耳朵,搭搭讲话。
你看错时间,早来了十多分钟,你的迫症迫使你必须照规定时间上课,所以连云周仍然趴在床上发呆,而你则在一旁分析他的试卷。
明天学校放假,照旧补课。
“?难是过,但是这个地方应该不应该造成过吧。”你思考着,嘀嘀咕咕排除各种可能。
“这。”连云周移枕,虚虚指了一,他咬着嘴唇悄悄观察你的表。
“方便看一吗?”
你看了一桌上的小闹钟,提醒连云周到时间上课了。
没反应。
连云周在犹豫,他迟迟不肯开。就在你默认他选择第一种解决方案,收拾东西准备留给他独自整理绪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你的衣服让你不要走。
连云周肚朝,整个人趴在床中间,仅靠手肘和前垫着的枕撑着,他的腰凹陷,漏一片白得近乎温和的肤,仿佛延伸在你看不到地方的肤中包住的不是肉和骨而是馥郁的香气,他的拥有这种净好的气息。
他扶着你的肩膀,为了让你看得更仔细,往前了膛。
“我……呜我问题了……老师。”
“可是你这次成绩提很多,你在步啊。”
被碰的瞬间,连云周绷直,紧紧握着你瘦削的肩,他似乎被了力气,声音也变得细弱,“好几天了,我不知为什么,不疼,但是一碰就,我去医院也不知该看哪个科,我不想去。”
两个人和谐相,你喜这样安静的氛围。
叫他的名字,仍然不理。
“嗯唔,这里。了。怎么都消不去。”他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很难为的样。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