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少,不得不说很神奇。
向你承认这个看似难以启齿的事实并不让我到尴尬,幸好我手中握着笔,否则可能一生都不再有机会。
活着是因为念你的好。
我记得你那时总问我为什么,那样小心翼翼、生怕我不愉快的模样,我倒觉得是我欠了你。
“孩的名字起了没有?要不要衣服?你们要是忙,就送过来让我们带带。”
我想起早上门前被他动过手脚的屉,打开来。里面是一封信。
“看完来吃饭。”他在外面喊。
你可知,这世上非亲非故也肯一门心思你的人,他必定是欠你的。
回去的路上我们去保姆那里看了两个孩,因为他们太小而我们两个大男人又没有什么带孩的经验,忙着工作又会疏于照顾,就暂时雇了人照看他们。
我每次都这么说。
我坐在一边,不敢什么让人不快的举动,其实一直侧耳倾听司峻和父亲的对话。听上去他们对于彼此的关系还不能完全角,每句话都有所保留唯恐闹僵,即使拘谨得要命,我却觉得如释重负。
写这些字比想象中容易。兴许是我在这之前只将心力投遐想的分,不怎么顾及前,提笔才知轻重,并不比碰你困难。
表还有几分局促,“我第一次送这样的东西。”
来日方长。
童童:
我没有那么多想说与你的往事,也没有什么言传教总让你去听。你不是孩了,我却总忍不住偏执的这样以为;以为你依赖我,每走一步都等我去扶,需要我照拂和保护,一切给予才有意义。
而我从未后悔过选择你。无论回首过去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司峻
当他历尽千帆、疲惫不堪的来到你面前,别问他走了多远。
至于选择,无法回首的事得让人心甘愿,我们常常用它去衡量值不值得。
我不晓得你怎么想我,也可能是没说来的东西太多,让你误认为它们是不存在的。
还好一切都没有白费。
我跟司峻说我想辞职两年在家带孩,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几次问我是不是考虑清楚。对此我也不是没犹豫过,男人的事业上升期可以很长,只是孩错过了这两年,一辈都弥补不回来。思忖过后我跟他商量,他便同意了。
你正在我不远,灯光面,书桌对着厨房,不是我故意安排。非要看着你才写得来,想要你记着的也只有这一句。
“这不还是老公养你啊。”
我庆幸当初听了司峻的劝告,终于等到他们肯原谅和接纳我们。
他取笑我,在我准备争执一番之前赶我去屋里,“我在屉里放了给你的礼,去看吧。”
当然,我不曾对他坦白过这些念,怕时机不对或表达有差,便失去它应有的意义,宁愿藏在心里。司峻没问过任何让我到棘手的问题,我猜他大概知我在想什么,也可能压儿注意不到。
原本我是没想过要孩的。自打走上这条路,我就尽量使自己在得与失中找到平衡,有些东西我注定得不到。可司峻给了我不敢奢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