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真的假的,我倒是相信宋宁涛能到这一啊,不过要说他们父乱那也太……”路人甲说到半路不说了,可能是觉得有些恶心?
这大概是他们最为平静一次对话,没有争吵的陈述着心的想法。也难怪陈瑞陶会喜他,这人到底还是有引人的特质的。
接着那人却把目光转向没兴趣听八卦的陈瑞允上,这让陈瑞允特别不自在,毕竟他曾经和李乾走得很近,这也是众人皆知的事。
那人故作神秘,众人皆应和是呀是呀,因为他们去都很久了,案也是前不久才开的庭,据说会择日宣判,但业界人士分析可能不会轻判。这毕竟是他们市里的大事儿,谁都知一二的。
“怎么可能?”陈瑞允瞪大睛,显然不信。
“不行,我得消化消化,次你再讲
当然,也有几个老古董认为陈瑞允年轻,太没经验,以前的为非作歹简直太深人心,本不够资格领导他们,极力希望宋宁涛继续当老大,于是便集结了几个有相同想法的人给宋宁涛写请愿书,并且表示宋宁涛不同意就辞职。可是宋宁涛在一次会上说:“这样不是好的吗?陈瑞允的不错,只要你们愿意教他愿意合,他能得更好,如果你们不愿意当然也可以离开,对于领导都不拥护的员工不要也罢。”
“也好。”
“再帮我两年可以吗?等陶回来的。”陈瑞允小声的问。
“有话就说。”陈瑞允不耐烦的嘟囔着。
那人声音变得很小,“坊间传闻,这俩父也栽得太不光彩,其实警方早就盯他们,可是一直没什么证据,就一直没收网,不过倒是听说陈瑞允他们家里那个大哥给警方提供了很多证据,然后警方就去抓人了,谁知把他们那对变态的乱父堵在了床上。”
而又一次的没有宋宁涛参与的商业酒会上,陈瑞允却在他曾经的二世祖圈里混得相当开的包打听嘴里听说这件事:“你们都知的吧,李乾和他爸李炳侠不是去了嘛。”
随着话音一落,他们前面堵着的汽车终于有了移动的趋势,陈瑞允开始专心驾车不再与宋宁涛对话,但也因为刚刚的承诺而觉得格外轻松。
“那你们猜猜,是谁送的他们一程?”那人的目光还停留在陈瑞允上。
宋宁涛笑了,“我啊,就想有我自己的生活,离你们远远的。”他虽然是把他转向另一边看着窗外拥堵的车,可是陈瑞允顺着他目光的方向却也看了很远,就像看到了未来。
“是宋宁涛。”那人揭晓答案。
“这消息味真重,那种人去也是活该了。”路人乙如是。
陈瑞允有些激的看着帮自己化解危机的宋宁涛,开始不解为什么曾经那个不懂事的自己可以认为宋宁涛在装,可以认为宋宁涛是他这辈最大的敌人。
得到和失去,是陈瑞允近一年来最经常需要面对的抉择。宋宁涛让他知只有自己才是这个家的天,他得用自己的肩膀撑起公司和弟弟的未来,宋宁涛真的不是陈家的什么人,不可能一直会帮他,而这个期限就只有两年而已。这种认识让他迅速的成长起来,即使是在公司里,大家也对过去这个蛮横无理、无法无天、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刮目相看。他们慢慢的开始尊重这个年轻人的意见并且愿意听从他的指挥和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