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星真是觉得他可极了:“别撒谎了。撒谎要被惩罚的,知了吗?”
十四岁,第一次被猥亵,并没有大吵大闹要报警。他容忍那个人对他行第二次,第三次。
关笑被他看得心里一,意识就走开,不知是不是受节日气氛影响,他终于有活泼的年轻人模样了,胡说:“我、我还有工作没完。”
那个人怕了,陆风杨怕了,林致也怕了,他不怕。他商南星不怕。
关笑的笔记本款式也老旧的,厚重款,边框很宽,屏幕的显也不好,有伤睛。他的文档每次打开的时候都会卡住,好几十秒才能缓过来。不过关笑已经习惯了,他在等待文档打开的片刻才注意到商南星。
即使那个人说,关笑是恶。
商南星不明所以,却见关笑从屋里拿了一双拖鞋来,新的,吊牌都还在,正是他的尺码。
最终他们没有买。
似乎从来没人跟关笑说过这句话,他迟疑了,回复:“七夕快乐。”
商南星不知那是不是关笑自己策划的,也不知现在的关笑算不算是真正的关笑,总之他不在乎。
“这是我的人节礼吗?”他没戳穿关笑,反而邪笑了一。
关笑耳朵后面红了一:“没有。”
关笑原来也是会狡辩的:“并不是被我养死的,我只是忘记浇。”
都说在那种家庭变故,受到挫折的孩容易心理扭曲,没人知关笑是怎么扛过来的。
少年人的荷尔蒙气息混着湿温的汽扑面而来,商南星对他笑了笑,神莹亮:“人节快乐。”
第25章
关笑掏钱包问商南星:“你喜哪一盆?我来买。”
这是不是说明,关笑其实本来就有在意他?
关笑不是温室花朵,而是惹不起的荆棘。
这种表面不声,心里门儿清的人。
他稚,柔,脆弱得不堪一击,却还能假装被诱骗,假装对着人渣说喜。
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他还没闹着要分手的时候买的吧!
回到家里,关笑忽然说:“等一。”
“你怎么知那么多?”来的时候商南星疑惑,又想起来关笑家阳台上的那些惨死的植,恍然,“哦,全都被你养死过对不对?”
他是未成年人,他几乎可以杀掉那个人。
关笑最后咬掉了那个人半边耳朵。
他太不了解关笑了。
他收集证据,在那些熄灯后的夜晚,那些沾了jing的床单、英语听力磁带里的录音、上的淤伤,他收集得悄无声息,不动声。
他就那么大喇喇的往关笑旁一坐,和以前一样,趴在桌上看关笑写报告。
吃完晚餐回家的时候,商南星空去买了一盒巧克力——关笑不要其它昂贵的礼。商南星知,在关笑中他的家境或份不算什么,只把他当学生而已,心里又涩又甜。
明明他今天来的时候,都是打的光脚屋,那这拖鞋是什么时候买的?
文档打开了,
商南星洗完澡来,没穿上衣,上青紫交错有不少伤。
当他提交证据去揭发那个男人,半个月后却依旧杳无音讯的时候,他才通知了大的秦知远,选择了一个仅有二学生补课、办公室只有那个人在的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