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的，也有。

        卡弥落真希望前的这个女“人”走掉。

        鲛人用足以嚼碎绝大分鱼类骨骼的牙齿暴躁地三两扯了绷带，随后又忍着想要狠狠咬去的望，急不可耐地住了你的指尖，“咕咚咕咚”，汲取着你的血。

        你没有丝毫防备，还对着他冰冷的睛展示了一刚刚包扎好的手指：“你的鳍很锋利呢。”

        盆太小，他的尾巴总是有一截无法泡去，每隔一会儿，他都要伸展，半趴着给的那边浸再重新躺。

        鲛人是凶猛的肉鱼类，如果想维持可供他们正常活动徜徉的机能，每天都需要大量。

那么神紧绷，但也只有一。

        你动作不慢，上从空间戒指里取了一绷带缠住手指，没有注意到鲛人在中动了动鼻，一张脸缓缓上浮，视线凝在了你的手指上。

        可半年多的“囚禁”生活让他明白一旦自己那样的姿态，就会让人类的目光黏在自己上好一阵。让人想把他们的珠挖来。

        这个猎的动作还那么迟缓，任凭血渗透布带，继续散发着香味。

        尾巴轻轻动了动。

        一刻，手腕就猛然被有力地箍住，对方张开了嘴，极快地咬住……那团布带。

        你也伸了一手指，准备从轻微又不过分的肢接开始慢慢让他习惯与人交。指腹往前，碰到了冰凉的、像是“蹼”一样的柔质，却又因为鲛人猛然收回手臂的动作，被尖锐并带着细小倒刺的棘鳍条划伤了手指。

        血立刻从肉中涌，断线一般接连滴木盆和鲛人渐变的冰蓝尾巴上，晕染残酷的血红。

        你前看到的却是鲛人似乎终于被你撬开了一壳，把光洁湿的手臂搭在了盆边，手肘看起来柔透蓝的鳍离你非常近，手可及。

        虽然前的这个好像不是人，但卡弥落还是不想当着她的面扭翻动。

        于是这突然涌鼻腔的、腥甜的血气，一时间如此诱人。

        巴巴的鳞片实在不舒服，仿佛整条鱼都滞涩起来了。

        可不是被人类当观赏异种、还是被救过来之后，卡弥落都一次没有吃饱过。

        不但不足以让他张开半年多都没有说过话的嘴巴，连让他轻轻摆摆尾巴敷衍你都尚且不够。更不用说，木盆狭小到他的尾巴跟形成一个“U”字，几乎快对折了。

        鲛人的像阿斯普一样柔。

        “啊！……”你低声叫着，剧烈的疼痛却在一刻和缓起来。

        渴多时鳞片被浸，现了诡丽的泽，血在鳞片上蜿蜒淌，最终也很快在中逸散开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你能觉到洒在背上的阳光没有那么温了，可鲛人还是安静地让人担心他会死掉。

        你发现安安静静的叫人好像突然活跃了起来，手臂重新攀着木盆边沿，一张脸从里浮之后往滴落着珠，似乎是想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