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啊!丁荔、呜!你太过分了、呜、你太过分了……”
我不惯着他,一把握着他膝盖撇开,接着抬手伸前在他小上啪啪就是两巴掌。
他那被我玩得像开了闸的龙,轻轻碰一都能冒,更别说挨打了,两巴掌去我手心湿了一片,抬起来时还能沾起一片黏糊淫的白丝。
我也不指望他现在这全是想着鸡巴的脑能转的过来了,脆直接把人抱起往压杆走去。
他靠在我上,羞愤死,还没敢细看就想合拢。
“你!”
他拼命挣扎着,试图逃从我上逃离。
“啧。”这小真不上。
“呜呜……不要……别看……”
他绝对不要变成那样!
司阳气恼得想夺回主动权把她在地上就地正法,他一个男人的力气不至于比不过女人,特别是他一个练舞的,真要是想,他一就能把我踹三米远。
再这么去,他的阴迟早被玩得无法包起,最后变成像那些货育生一样,普通的会被阴起显的形状,不穿专门的本穿不了紧,就像在昭告天这个被不知多少女人享用过一般。
差有时候也不完全是好事,对镜play要是不能看见镜那有什么意义。
“不要、呜、荔荔、不要这样!我次打扮好了给你……不要这样呜!啊!”
可就这两步路的距离,等他的挣扎到地上时,他的人也被我压在了镜前。
“啊!”
可他已经为自己的脾气吃过不知多少苦,再怎么被欺负也注定只敢自己憋着,再羞恼也只能选择闭着不看,他没有别的选项。
“我看得还少?老娘都给你过几回了还整这,张开,敢合上就拦你!”
司阳死都想不明白男人的有什么好看的,而且还是被得乱七八糟看着不像好货的,他永远都不能理解人的癖。
“你什么你?啧,长那么,看不见,坐。”
我故意往他阴,那本就得立在阴阜端藏不住的肉粒被得东倒西歪,看着可怜至极。
时至今日,司阳都没能习惯她这该死的阴癖好,而他也明知自己的反抗会激起她更的施,可他一激动就忍不住哭忍不住抗议,结果就是阴唇被得越来越、阴也越来越鼓,完全就是被女人玩烂的货。
我在他后咧嘴一笑:“是。”
司阳脸薄,他受不了这些,即便这是他在心里过的场景预设,可真让人驾到跟前时还是差没背过气去。
“呜!丁荔!你非要这样欺负我是不是!”
明白我的意思:“次给你看……别磨我了……快来……”
突如其来的腾空把他吓了一,理智总算回笼些许,扭一看,铺满整面墙的镜将两人的影映照得明明白白。
于是他又被我着腰压了去,由于离墙太近,他不得不把开成一字,开了的无可躲,糊满了淫的肉被照得一清二楚。
他侧着也就罢了,可那艳红壮的肉棍在他的白映衬格外显,他自己则满脸湿红,这模样走去,但凡长睛的都知他被女人疼得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