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聪,”谢祈明皱起的眉似乎舒展了一些,“若无法,则……”
端微被的哼了一声,原本那里就是谁也没碰过的,蓦然多了男的手掌,觉格外怪异。偏偏他指腹似乎带着茧,移动之带来的摩更加烈。端微抬着看他,睛里像盛着一样:“金银财宝,我想你不缺。我……你想要吗?”
她心里还有惧意,但也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手指勾上他脖颈便就势坐在了他的上,往后一仰,她脸颊贴上他的脖颈,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殿这是何意?”他低看向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人,用书卷掩住了自己的左手。端微鬓发乌黑,长发犹带着洗净后的香气,那只扭伤的脚自己也知翘起来,坐在他上,晃秋千一般晃着自己的脚。
谢祈明微微皱眉,似乎是没有料到端微会说这样的话。他另一只垂在侧的手抬起来,轻轻地上端微那只勾在他脖颈上的手,语气带着笑意:“殿倒心直快,只不过,交换尚有条件,殿能给我什么呢?”
手中腻让人舍不得放开,谢祈明的目光终于从她的移开。他压在书卷的手抬起来,缓慢地扶上端微的腰,压着她的紧紧地贴到自己怀里。巨大的压迫让端微险些不过气,她意识想要挣扎,腰间箍着她的手仿佛是铁的,让她一动都动不得。
她说的缓慢,越说越向前:“谢大人,我说的可对?”
谢祈明那只拿着书卷的手,蓦然停住了。
端微眨了眨,刚刚从他袍袖上落的手又攀了上去,搭在了他的膝上:“大概就是虽然为君之人定天之法,但也要从法,无论贵贱。”
谢祈明低,唇凑到了她的耳边,手里还包着她前的浑圆,一边说着一边。
被解开的衣带落,端微抓住谢祈明的手,没有丝毫犹豫地带着他的手探向了自己的寝衣。
她不确定谢祈明是否会上钩,便惨惨地又补了一句:“我只有我自己了。”
“谢大人,我们彼此也知现的况如何,便也不用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她声音轻了一些,靠近陌生的男人还是让她忍不住有些战栗,手指都在发抖,“我势单力薄,知现在的朝堂唯大人首是瞻。我想求的是大人真心的辅佐我,不至于让江山落至他人之手。”
昨日表面上还是忠臣的形象,果然现在一说开了便也不藏着心思了。端微在心底又将这奸臣骂了许多遍,但神却未变。她看着谢祈明方才碰她的那只手,低将自己的寝衣两侧的系带轻轻解开。
端微见他语气停顿,便抬正对上他的视线。她肌肤白皙,手指搭在他的衣袍之上,对比极为烈。因为她只着寝衣,虚披着的外袍也随动作落来。端微的手攀在他的膝上,坐起来向前,直视着他的睛,手慢慢勾上他的脖颈。
谢祈明声音一顿,手中瞬间上一片腻,他手掌恰好包的住那样一团浑圆。他手指僵了一秒,手掌微动,那晃动的一团便挤到了自己的掌心,小小的蓓从他指中冒来,犹如羊脂玉一般光。
端微的手越来越向上移,他未说完话的止于唇边。
谢祈明虽看的是书卷,但仍能看到她悄悄他侧挪动的动作。他翻了一页,像没听到一般:“先前刑奏议,认为该重修大齐律法,殿有何见解?”
“殿可知,这一步踏来,便永远不能回了?”他语气沉沉的,听上去格外让人心生惧意,“殿,微臣怕你受不起。”
“有生法,有守法,有法于法。夫生法者君也,守法者臣也,法于法者民也,君臣向贵贱皆从法,此谓为大治。”谢祈明抬手拢起自己的袍袖,“殿可知这话的意思?”
端微压在他袍袖上的手也未动,心想着他或许也在试探,目光飘忽地看向他手中的书卷:“我不懂这些,还请谢大人赐教。”
手中的那本书卷,便更殷切地探了探,目光却不在书卷上:“昨日闻得大人上的香气,大人还未说素来喜用什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