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
临界」的风景,并透过和大姊一搭一唱的方式,告
诉我们山的彼端曾有一段辉煌的历史。
枪与斧的国度。
权谋的朝代。
相相杀的勇者。
魂魄的女妖。
某位勇者被奉为贤者的黄金岁月。
还有那名勇者从小听到大的,神话时代的故事──诵着史诗的人偶,脚
是一滩束缚住听众的黑泥,因为所有人都被她说的故事深深引,没有一个人对
悄悄形成的黑空间产生质疑。
「艾克斯之王,是名唤查理曼的者。」
查理曼一脸北七地看向我,接着没礼貌地指了指贝妮卡、比脑袋秀逗的
手势。贝妮卡没有制裁这傢伙,视若无睹地说去:
「查理曼手的王牌,是勇者西塔鲁玛尔率领的卡斯提亚家乡兵。」
勇者氾滥啊……仔细想想,每代勇者失败后就会有新勇者降临,历史越久的
国家当然也会有越多勇者吧。
「与之对阵的,乃勇者堤拉雅安率领的斯尔王国军。」
问题是,这两个勇者的名字跟现位置……和两大氏族重迭在一起。我有非
常不安的预。
「她们的力量十分大,各有力的同伴在背后支持,双方都曾差征服彼
此的国家。」
喔喔,我跟矮丕平况也差不多啊。但是我有朋友我超,她没朋友所以
她输了!
「可是,不怎么打,最后总会碰上预料外的变因功亏一篑。」
果然会这样……
「十年,二十年。」
打打停停了这么多年吗?
「一百年,两百年。」
靠北!这是打到往生还在打腻!啊不对,勇者可以无限次复活……
「在厮杀中萌生的敬意与意取代了憎恨,两名勇者决意逃毫无未来可言
的杀戮战场。只是,她们中的世界没有丝毫改变。」
贝妮卡对大姊与查理曼轮番无的浅笑。
「一样的风景,一样的国度,一样的君王,一样的任务。」
她的笑声犹如化为气的黑泥,将我们由而外化漆黑。
「成为勇者前的记忆,已全收录至夏绿的手稿。报与认知能力产生严
重的冲突,两个人距离发狂皆只剩一步之遥。」
忙了两百年,回过来一切照旧的觉很奇怪吧……不……更奇怪的是「一
样的君王」这句话啊!艾克斯王叫查理曼,桑莫王也叫查理曼,要是这两人连
个人特徵都一致的话……!
「接着,系统判定错了。」
贝妮卡无视于我们各自的焦躁之,以毫无的声音继续说:
「在两人神病发的时刻,她们短暂地失去勇者的象徵。两人恢复过来时,
后到的勇者们已然展开新的征伐。」
她的声音不像是在回忆,而是将自己观测到的事件轻描澹写地说来。
「两人之中,比较善良的那个,决定抓住所有勇者来换取和平。比较刚直的
那个,以生命为代价实现对方的理想。」
西塔鲁玛尔的牺牲,并没有让堤拉雅安得到救赎。在西塔鲁玛尔被艾克斯王
国军逮捕狱后,堤拉雅安也主动步了永无天日的大牢。
无数个日过去,人们渐渐遗忘斯尔地牢裡的五名勇者,艾克斯大牢中的
两名勇者终于也发狂了。
虽为勇者、却又不是勇者,丧失生存意志的两人被视为服满刑期的罪犯,由
狱卒们扔至贫民窟等死。
就在这个时候──
「──还活着吗?或者说,还死不了吗?」
被两国的王公贵族们尊为贤者的贝妮卡,现在神混沌的两人面前。
「我的专能力是,血统製造。」
贝妮卡的勇者之力,能够让外来的勇者变成这个世界的一分。
「那么就祈祷吧。」
儘西塔鲁玛尔与堤拉雅安已失去说话及思考的能力,却留为彼此祈祷的
反动作。
「只要信仰就能得救啊。」
贝妮卡改造她们俩的血统,使其永远摆脱勇者的分,成为这个世界的一
分。
西塔鲁玛尔变成以山为家、拟态成女乳房的动,一堆堆胀或破
裂的乳房像是鱼卵般挤满整座窟,从母乳中诞生的正是神剑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