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ward立即扔掉了尺,松开我。
“Swan小,很急吗?”他低声说。
噢,你这样让人怎么好好打。我把屁向后撅了撅,他轻轻拍了一。
“噢,”他喊,“稍等。”
我在颤抖。一定打不中的――我知自己会打偏。我瞄准白球,这次完全打歪了,本没有打中黑球。我等着他的巴掌,但这次却没有落。他俯将我压在球桌上,拿过我的球杆扔到一旁。我能觉到他的在后。
我轻一声,心到了嗓。呼断断续续,灼的兴奋在升腾。轻轻地,他一手抚摸着我的,另一手拉住我的发,胳膊肘抵住我的后背。我完全动弹不得。
“你打偏了。”他在耳畔温柔地说。我的脸颊贴在桌面上。“双手平放在桌上。”我乖乖听命。
“,”他命令。
“好吧,那咱就脱了。”他轻轻脱我的。我没看到他把它扔哪儿了。他轻轻在我上各印一吻。
――神漆黑,笑容鬼魅。噢。我要怎么抗拒他?我没办法。我结果球,继续瞄准。
不!我呻。
他再次摆好黑球,令人心焦地走到我后……抚起我的。
“停。”我还没意识到,就已脱而。
我颤抖着分开。尺又落来,很疼,但是没有听上去的那么吓人。我闭上睛,受着痛楚。没那么难熬,我能听到Edward的呼渐渐变得急促。他又打了一,我呻起来。我不知自己能挨多少,但是听着他的呼,受着他的兴奋,我愿意继续。我已经了自己灵魂中黑暗的一面,我不熟悉的一面。在游戏室里,我已经见识过一次了。我大声呻着,Edward也息不停。他又打了一――这非常重――我一缩。
噢,他就是喜延长这种痛苦。他走过来,再次站在我后。我闭上睛,他这次抚摸起了左边大,然后是。
他重重打了我一――用尺!声音非常大,我吓了一,深一气。他又打了一。
“瞄准。”他轻声说。
对……急着要你。
“分开。”他轻声说着,我犹豫了一。
我躺在桌上,颤抖着望着他解开,直到他会很
“宝贝儿,打吧。”
什么?得偿什么?
“嗯。”我小声说着,仍有向往。
“你还好吗?”他轻轻问。
“继续?”他的声音很克制。
我忍不住地呻,望在小腹堆积。我很认真地试着,试着瞄准。我向右移了一,他也移过来。我用尽力量――其实已经不剩多少了,我知一击球就会发生什么――打白球。噢!Edward又一次重重地打来。我又打偏了。
“嗯。”
“宝贝儿,再来一次。如果还打偏――我会让你得偿所愿。”
“好好打。”他认真地说。
“很好。现在我要打你,次,或许你就不会打偏了。”他移到我的左侧,起抵住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