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是多了个外号了吗?这花名其实还不错。
奀妹扭开门,上甜地答应:“是我,二叔公。”又挥挥手,示意丁凝弯腰,小声告诫:“瞎很可怜的,你安安可怜的瞎。”
到了邵家,丁凝第一个碰到的是在大屋客厅待客的邵宝意,旁边的小奀妹穿着粉红公主装,似模似样地帮妈妈和端果盘。
丁凝还没反应过来,被奀妹大力往一面一掼,背后门被“哐啷”一闭上。
没有回应。
但是好像一直没几乎碰面。
一个拿走自己初夜的年轻英俊公哥,丁婕,也希望你能抵挡住诱惑,不会至今还念念不忘啊。
丁凝呆住,简直不敢相信他平时在家对着奀妹会这样称呼自己,还是用这种貌似忠良的神和正经的气。
丁凝故意抱臂:“叫瞎自己摸来。”
这熊孩……词汇贫乏得很,就没别的台词了吗。
奀妹嘟嘴:“瞎好可怜哦。”
他稳如泰山,一只手还吊着石膏,另一只手放在扶手上,语调平静:“奀妹,那个大来了吗?”
丁凝还是不想放过他,看着他慌里慌张在半空找了半天,往前倾去,继续逗,却被他突然一把抓住手,一空,坐倒在他
还是没有回应,只是鼻息加重。
丁凝脱掉跟鞋,赤脚走在地毯上,没有声响地走过去,靠近。
显然骗过了他,他应该没有察觉,伸手,似乎想要抓住小侄孙女的手,却没抓住,开始有急躁了。
邵家人全都是假民主,丁凝还没来得及说,被奀妹生拉拽到二楼,又拖到一房间门,敲敲门,里面上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邵泽徽坐在一张藤制椅上,估计本来在闭目养神,被奀妹一扰,又听门声一响,脸上有些疑惑:“奀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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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人是救命稻草的禁……方公,有了这个宝贵信息,该怎么,就看你自己的了。
阵仗不小,看上去邵家还要来别的客人,丁凝正在疑虑,奀妹已经把自己手一握:“要不要去看一瞎二叔公?”
乎意料,人的愈合能力大概总比想象中,她印象中脆弱的邵宝意在经历丈夫和妹妹奸\被揭并且双双狱后,并没崩溃,过了这么些日,连丧父的悲哀也减淡了,见自己来了,迎上来招呼,一改以前的淡漠。
他起上躯,有些奇怪:“奀妹,怎么不说话?过来,到二叔公这里来——”
丁凝握紧手机,突然觉得,接去的时光,应该是没得烦,轻松了吧。
会不会教小孩啊!
邵宝意说完起去厨房了,亲自指挥家务助理一起准备午饭。
见丁凝有些错愕和尴尬,邵宝意似乎看她的心思:“其实,我早就知他们两个的私了,真是可笑,我们全家基本都察觉到了,一直却因为各种原因,互相瞒着……”说着,摸摸旁边女儿的。
这个“全家”,自然也不乏奀妹。小孩的直觉和第六超过成年人,何况这小孩明得很。难怪当天在邵园门,丁凝看见她那么排斥姨妈,并不是小公主拿,万事有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