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被她浇得湿淋淋的手挪去,摸到了刚刚欣赏过的蜜|dong,湿・腻腻的,应该容易通行。
她迷蒙中有儿气愤,又准备朝他肩上咬去,这回不知是牙齿了,还是他肌肉变结了,咬不,把一举,转移目标,住他耳朵,咄在腔,得咕噜响,纤白的咙里发惹人痛苦的吞咽声。
她却眯着,嘟嚷:“够了没……还不停~~”心不一,却往坠,整个儿重量压在他上。
说停就停?就算邵老二答应,小老二也答应不了。
她会没男人吗?他窝火,又有说不的呷味,脑里闪过无数个男人假想敌,越想命|越昂扬,隔着西装,住上女孩湿得一塌糊涂的|。
对他的引诱和报复,已经变成了纾解自己的望了。
再这样去,总有一天,他得被她成ED!
他尝到了乐趣,置若罔闻,用满手的湿,去上抚她私密,激得她罢不能,抿住唇,尽量把音降低分贝。
这些年,他克制了很多,不办事手段如何,已经养就了表面的波澜不惊,对于女人,自从那件事过后,就一直少有动静,过着半吃斋的日,可现在,早年拼杀中养成的财狼猎豹一样的匪类习气一涌而上。
他想看到她为自己不停的样,不想就这样罢休,对着她,他一辈的恶趣味都涌现来了,他很恼恨这种即将脱轨的状态,压抑着被火气快要烧哑的声线:“不够。”
他的弱,都快被这丫找净了。
他不想他叫自己邵先生,更不愿她叫自己二叔,他想要她像那天晚上对自己的称呼,可说不,再看她一副随时待的姿态,一腔火气尽往|跑,血汇聚到本就半的兄弟上,一扬起旗杆。
他上躯不自觉抖了两,野兽的觉醒。
最后脆双脚一抬,死死盘在他腰上,脚趾在他间来磨去,哼着用小|在他的威武上摩来去,让它更加大。
压住|老二的叫嚣,他让他的指先尝甜,去当开路先锋。
他深一气,恨不得直接掉带,脑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翻她,翻她!还走他妈的过场?!
她蹙眉,像个不倒翁,脸儿一摇一晃,时不时跟他的俊朗脸庞碰上一碰,像在故意亲,却又是蜻蜓,每次等他忍不住过来追吻,又避开。
他不过,想去,火烧眉地想去,狠狠|她!埋死在她被泡的里!
丁凝的意识本来发散,dong大门被ying撑开,由脚到一紧,浑起了一层鸡疙瘩,发来警告,那儿怕,那儿是第一次,受不了这样莽撞的贯穿,连一指都受不了。
整个
是她不值钱还是那鼻烟壶太贵?
她扶在上面的小手随着一动,咯咯笑起来,去轻蹭了一他线条练得漂亮匀称的肌。
他膀上,嗅到自己的qing|味,是那种香甘酸夹杂的气味,恢复了些清朗,声音少了些媚态:“……够了……停。”
“小货。”他叱,不无赞。
指在幽dong门转悠了一,抹了些粘,试了一试,往里面慢慢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