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真的耻辱极了,更惨的是……试想,那些女兵们回来时,闻到一室男女交合过后的余味,会怎样?
“住手!我求你……听我一次好吗……”
“地方不同,人的心境不同,刺激也就会愈。”
“淫棍首领,现在公务中,请勿打扰!”
“小妮刚才不是胆敢叫我淫棍首领的吗?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淫棍是何滋味。”
“偶尔轻松一,起公事来才有效率。”
“那也没必要休息上几个小时的。”
“淫虫、变态、鬼!”青霭又羞又气,俏脸变成像晚霞一样。
“不好,我要现在想怎样就怎样!呵呵!青霭你用那聪明的脑袋想想,我可能放过在办公务时奸淫自己的少女军师吗?不在那些女兵面前,我已是非常宽大了。”
“住手好吗?癸。人家在正经事的!”青霭又是责怪又是埋怨,脸不友善之余,还微有愠。
“当然要了!因为你接来得要忙上几个小时。”
癸的手指在青霭无的玉上撩拨,手指抚、摸、拨、掘、、,很快的便引发了一洪,让青霭的淫从神秘的肉中渗了来。
“这样说就不对了,、和睡眠是人类的三大望。我作为后的主人,自然得要满足你们,而且若是每次都像那些白痴皇帝一样在床上,岂不是毫无变化,沉闷无聊?万一让你们对我生厌,我就不划算了。”
“哈呀……呵……啊唔唔……
“你……等等!你不是现在要来吧!”
看癸一脸淫笑的贼样,不要说青霭,只要不是傻,谁看不他的企图。
坐在椅上。
之后是一连串的悲叫与抗议,女兵们则窃笑着先后告退,行乐时癸可是什么也不的。不过因为青霭保守又怕羞,他可不敢留梨花和成观众,只好让她们到外面去把风。
虽说癸的工作就是提人才,维持他们的忠诚心,以及偶尔巡视和协调一旗的将领与参谋,有没有什么重大的歧见。可是,他一天花在玩乐与上的时间也未免太多了吧!幸好还会注意一人员的训练,不过青霭怀疑他是别有用心,借此猎艳。
“狡辩!你分明是想满足自己的望,淫兽。”
“你知我讨厌这些事吧!青霭……我和你不同。虽然同样是以继承人来被培养,但和输给,而无法继承的你不同。我从小就讨厌这些事,更讨厌为了要成就大业,得决定谁该牺牲。所以为了劳代我工作劳苦功的你,我可得不时一呀!否则你积压太多压力可不好。”
在这严肃的地方,自己全赤,姿势还那么羞人。青霭的为之阵阵发,特别是花,已因动而微微蠕动和湿。
“那也不用在办公务时呀!”
“可是,青霭面的小嘴儿好像不是这样说。”
“好了啦!癸,我怕了你。今晚回房,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吗?”
在癸疯言疯语的当,他已把青霭羊脂白玉般的躯,从那华的神州国衣服中剥来,把一桌的文件搬到了地上,用莉亚娜黛过法,特别韧的绢索把青霭成大字型的绑在桌上,双手悬空吊起,双脚着桌,香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