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那里……碰到心了,要到了……啊啊啊要了……”
随后便大摇大摆地走门。
真!
江沫一不矫,当着他的面换衣服,却只穿了外套和,里面是完全真空,只要有人把外套拉链拉开,就可以欣赏这白妙的肉。
在女孩的叫喊声中,心了一透明的,把男人的袖都打湿。
她故意收紧肉,去夹他还没来的手指,笑问:“狱长大人,有发现吗?还需要再一步检查吗?”
越是抚摸,就越多,陆景对着又抠又挖,女孩脱了力,要不是他还搂着她的腰,几乎就要倒在地,饶是如此,这会儿江沫也像是坐在他的手上。
他的掌心炙,了会肉,指尖就抚上了花,细阴唇间夹杂着一条肉,这会儿肉湿漉漉的,不知何时吐了透明蜜,沾染在四周的肉上面,湿一片。
她的甬浅,陆景的手指又比较长,轻轻松松就摸到了,那的地方轻轻一碰就颤个不停,肉疯狂收紧。
他知自己遗忘了一些东西,只是想不起来,但当他看到那个叫江沫的玩家时,整个世界就只剩她,像是从灵魂深传来一个声音。
顿,“溪南监狱里关着几个毒贩,他们是可以用藏毒的,谁知你这里有没有夹带私货。”
如她说的那样,肉里面又湿又,长了一圈肉,手指刚去就缠缠绵绵贴上来,拼命,一不够,还要两三。
江沫还在这销魂的余韵里,仰看到男人动的结,她凑上去轻吻那枚结,随后明显觉到男人的发紧,面那灼的大家伙就在她小腹上,又又。
“典狱长大人的手指……嗯,来了啊……里面好,大人,你摸摸好不好……沫沫的很很舒服的……唔,再深……”
从他有意识起,他就在这里,是溪南监狱的典狱长,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一批玩家来,有的走了,有的永远留在这个世界,而他就像个局外人,清醒地旁观着这枯燥乏味的一切。
女孩脸上染上了红晕,看上去很纯,说的话却淫至极。
抓住她,千万不要放开。
“狱长大人,这个就当见面礼了。”江沫把刚换的衣到典狱长前袋里,抛了个飞吻,“对了,我叫江沫,大人可别忘了。”
“唔……”江沫发如幼猫一样的哼唧,她觉到男人粝的手指顺着湿的了去,几乎快站立不住,只能双手攀附着男人的肩膀,倚在他前息。
陆景面反复变化,神复杂,他的手上还都是她来的,带着一独有的甜。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陆景不明就里地盯着那滩清,送到嘴边,缓缓舐净。
陆景推开她,抓起一旁的囚犯服扔给她,“换衣服,待会儿会有人带你去牢房。”
陆景心中暗骂,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