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什么谢晗明明是一个警察,可他细数法律条款比自己一个正版法学生还要熟练啊?
前几天谢晗没现的时候,滕锐就被沈文钧打击得很严重,今天更是。
两人谈完工作。
滕锐瞬间到一说不上来的压力当而来。
对老搭档,滕锐站在一边,完全不话。
尤其看到室友们一个个都是快乐的二货男大学生,无人能够理解他被恩怨仇折磨煎熬的心,越发觉得自己孤独无助。
总不能再继续这样去吧……起码、起码一次能听到沈文钧说他有步,也好的。
“他那成绩,本来就算来我们这里实习生的资格都没有。”
谢晗微微一笑,仿佛漫不经心,很绿茶地问:“那个小朋友看起来被你吓坏了……虽然我知你因为他好像和你匹度很,所以有针对他,但毕竟是个小朋友,要不要稍微对他温柔一?”
过一会儿,沈文钧皱眉,看一像呆瓜一样站在旁边的滕锐,没好气地说:“这里用不着你,你不知要整理一档案啊?”
然后三天后再去法院当值实习,又被沈文钧臭骂了一顿。
滕锐如此定决心。
谢晗的目光越过沈文钧,瞄了一门,那里有一小片没藏好的人影,慢慢往边上缩去,直至看不见。
室友侧目相视:“卧槽,你嘛?太阳从西边来了?”
本来遇上自己的天命omega,应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他都不嫌弃沈文钧是个180而且三十岁的男omega,沈文钧居然先嫌弃起他来。
谢晗说:“好了好了,别气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问过了,院长说他的舅舅是自己的老朋友,托关系,走后门来。作为一个法学生,他来这里的目的仅仅是被信息素所驱使,想要追求我,如此意气用事,太幼稚太愚蠢了。我觉得他本就不适合这个行业,不如趁早改行。”
他生得太迟了,还不够优秀到能匹沈文钧,仅仅是信息素相契合,并不能让沈文钧对他刮目相看。
说实话,他心暗了一。
这样的劝说只会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谢晗太了解沈文钧了,果然,沈文钧生气地说:“凭什么啊?废就该挨骂。”
滕锐捋起袖,开始认认真真地整齐起房间。
运气太差了,他这几天背的东西,完全用不上,沈文钧今天问到的又是他不熟悉的容。
滕锐闷打扫,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防噪耳,认真地看起了书。
滕锐“哦”了一声,略带沮丧地离开了。
谢晗并非没注意到滕锐。
果然,临时抱佛脚是不行的。
沈文钧跟他那个当警察的朋友似乎也不是普通朋友关系,可是假如真的有暧昧,沈教授应当会光明正大地承认。尽还没认识多久,可他知沈文钧是那样的人。
滕锐看看自己乱七八糟的床铺,再想想自己乱七八糟的成绩单,心底顿时升起一阵前所未有的危机。
沈文钧是故意不理滕锐,他也是故意不让滕锐能接近他们的话题。成年人,想欺负一个乳臭未的黄小还是很简单的。
老师早就在课上抄着整
……来不及背啊TAT
他垂丧气地回到寝室。